白疏这些年也常在周家走动,对他们家的情况也是知道一些。
周时也有不少钱,但要和大房二房还有周洁比,那就是凤毛麟角。
原来周时唱这么一出,是想要争家产。
白疏拧眉小声嘀咕,“你们家里争权,别拉上我当垫背的。”
周时憋着笑,贴在她的耳边,“就你那小身板,用力撞几下都让我心疼,我可舍不得拿来垫背。”
天底下可能没有,比周时骚得更大胆的了。
白疏抬高了一点音量,“你们的事还是你们做主,我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开口要什么。”
周时戏谑地捏了一下她的肩,“你脸皮这么薄可不行,过段时间嫁给我,你就要学着和我一样不要脸,这个家里地板都是补过缝的,你钻不进去。”
说完。
周时就站直看向了周老爷子,“爸,要不你和三姐私下商量一下,到底给我凑点什么彩礼。”
周老爷子年龄大了,一直就担心周时不务正业。
等他去见马克思的之后,周家一大部分的产业改姓了言,那可就死不瞑目了。
现在听到小儿子要争权,心里是一百个愿意。
周时想和他三姐斗,那就让他去斗。
至于白疏到底嫁给谁,周老爷子不太在意。
换句不好听的。
只要周时愿意为家里出力,他就算是娶只能下崽的猪回家,周老爷子也没意见。
周老爷子干咳两声,“还是先吃饭,饭吃完了我们一起去商量。”
这算是默认了周时的提议。
周时挨着白疏坐下,很贴心地夹了一片火腿到她碗里。
“我要陪白疏过生日,你先和三姐谈。谈完了通知我一声就行,多少我都没意见,只要别委屈了白疏就行。”
白疏这餐饭,吃得比清明节上坟还沉重。
周时表现得过分殷勤,白疏还要配合着表演,不能当场让两个人都下不了台。
到了正餐快要结束的时候。
家里的阿姨,给每个人上最后的海参汤。
端到白疏旁边的时候,周时抬手挡了一下,“白疏就不喝了,让她留点肚子,我在家里给她准备了其他吃的。”
在其他人眼里。
这是周时故意做给他们看的,想让大家都丢脸。
白疏却有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她又不是傻子。
今天吃饭,一直都是周时给她夹菜,夹的分量都很少,现在又不让她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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