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见你挠头了,肯定会不舒服,头也一起洗了吧。”
“周旭尧,你是不是耳聋!”
“没聋,所以你不用叫那么大声。”
“……”
不管秦桑怎么抗议,最后还是被他扒得光光,浴室里,女人的叫骂声渐渐消弭。
自从上次那一次事件,周旭尧对她最亲密的行为也仅限于亲吻,虽然很多次他都有檫枪走火的趋势,最终也因为秦桑的抗议而无疾而终。
洗澡这件事情,是这段时间来,最为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周旭尧无奈地看着床上被子盖过头顶的女人,“桑桑,起来吃药了。”
然而秦桑像一只蝉蛹,一动不动,周旭尧只好伸手去扯被子,却现她揪住了,对于她这种孩子气的行为是哭笑不得,“桑桑,闷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松手。”
依旧是没有动静。
周旭尧真担心她这样会窒息,只要强行将被子掀开,一眼便看见她一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你是在害羞吗?”
听出他的调笑,秦桑是又羞又恼,她知道自己有些矫情,两人再亲密的事情都生了,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可她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尴尬。
周旭尧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的身体有哪里我没看过?你还害羞什么?”
“周旭尧!”重重的呼吸,她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瞪着他尖叫了一声。
“好,我不说了,你听话,把药吃了。”周旭尧低声慰哄着。
秦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从他手里接过药和水,囫囵吞枣地把吃了,第一次吃药吃得那么爽快。
“好了。”把杯子塞回去给他,眼神都不给一个。
“你的腿受伤行动不便,所以要见季以旋,只能在举行婚礼的那一天安排你跟她提前见一面。”周旭尧忽然开口道。
秦桑怔了怔,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迟钝了好几秒,而后是眉头一蹙,忘记了刚才生的一切,不满道,“举行婚礼那天都晚了。”
秦桑就是想在婚礼之前见见她,问一下她的想法,如果可以,最好就是能帮到她。
她的心思太容易猜到,周旭尧一眼便看出她的想法,黯哑的嗓音沉静缓慢,“除了那天,其余的时间想要见她很难。”
周家戒备奔就森严,现在婚礼的消息宣布了以后,季以旋被盯得更紧了,除了指定照顾她的人,谁都不能见她。
就算可以考虑安排秦桑去周家见她,那也是在她行动灵活方便的时候,偏偏她的小腿骨折。
“等到举行婚礼,一切都晚了。”秦桑的情绪很低落。
周旭尧盯着她落寞的脸,眼眸幽暗了几度。
季海琼对秦桑说的话,他已经一清二楚,也明白了秦桑为什么会一下变得那么执着,因为她自责,觉得季以旋的受的罪都是因她而起。
摸了摸她的头,“桑桑,她的人生你干预不了,选择权在她。”
“真的不能提前见到她吗?”秦桑不死心,“提前一天也好。”
周旭尧定定地看着她,缄默不语,对上他的眼睛,秦桑知道,事情不能按照她预想的展。
“我知道了。”她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能在婚礼上见见她,也好。
……
次日,周旭尧去上班以后,果然又有人来给秦桑送向日葵。
秦桑看着门口站着花店工作人员,“这花是谁让你们送过来的?”
“是一位先生。”
“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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