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咽了口唾液,“当然有!我要辩解!”
温绍庭说:“行,给你机会。”
温睿瘪着嘴,扒拉着他的小短手说:“他骂我没有妈妈!是野种!”
一句话,让温绍庭和秦彦堔皆是一震。
等了很久都没有声音,温睿拿眼睛偷瞄了温绍庭一眼,见他高大的身躯在床边坐下,惊得作势要逃。
温绍庭却开口:“你很介意你没有妈妈么?”
温睿停下动作,小脑袋瓜一时有些呆滞,不是要揍他啊?
他嘟了嘟嘴,“不介意,但是我不是野种!”
“你知道野种的意思?”
秦彦堔在一旁听到温绍庭这话,差点就倒地不起,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然温睿的回答彻底使他无语,“知道,电视上说过。”
秦彦堔扶额,这一对奇葩!
温绍庭大掌摸了摸温睿的脑袋,“受伤了要说出来,不准隐瞒军情!”
温睿瞪着眼珠子,就这样?不揍他了?
“回答!”
“是!”
——
翌日,一夜暴雨之后,城市污浊的空气被焕然一新,到处都是潮湿清爽的味道。
陈眠打开家门,一眼便瞧见坐在沙上抽烟的袁东晋。
烟雾缭绕,他的脸有些恍惚模糊,那么不真实。
“昨晚去哪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卷着凉凉的怒意,他始终不动的坐在位置上,敛着眸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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