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泱低头抓了三颗草莓,背起包哼着歌离开。
邱和崧需要一段时间立人设,这段时间里那几个权贵子弟的姓名不能有任何露出,一旦被上头的人发现,这一切功夫全白费。幸好邵峙行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才会被邢泱用一篇专访如此简单的忽悠过去。
邢泱则用尽一切资源坐实邱和崧的富二代人设。微博上各类富家子弟的积极互动,因着宗政润文的面子,那些富少装得真心实意,仿佛与邱和崧相识多年。与邱和崧的糟烂演技形成鲜明对比,邢泱感叹国内娱乐圈一定是由全国最不会演戏的一批人扎堆组成。
开车从片场回到望京,邢泱远远看到丁千雪拿着包等在办公楼门口。她身材高挑,肤白如雪,踩着一双六公分的细跟高跟鞋,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好久不见。”
“千雪姐在上海玩得怎么样?”邢泱问。
丁千雪出差上海一个月,身形清减不少,她系上安全带,说:“不怎么样,又热又潮,而且我吃不惯甜口的菜。”她将墨镜摘下来挂在肩头的吊带上,“你呢?我看你胖了。”
“我胖了?”邢泱摸摸下巴,“不可能。”
“真的,下颌线圆润了些。”丁千雪捏捏邢泱的腮帮子,“你个儿高,胖点好看。”
邢泱拒绝聊天,打方向盘拐上马路。
丁千雪调笑道:“怎么,说你胖了不高兴啊?”
“嗯。”邢泱哼出一声。
“我给你带了礼物。”丁千雪说,“要吗?”
“什么。”邢泱目不斜视,装作并不在乎的样子。
丁千雪从包里拿出一瓶香水:“给你的,木制调雪松香型。”她捞起邢泱的手腕喷了一下,“我在商场逛了一大圈,觉得这个味道最适合你。”
淡淡的香气散开,前调微苦,略带胡椒的冲。邢泱降下窗户通风,他看向丁千雪:“我在你心里是这个味道啊?”
“你等会儿。”丁千雪在鼻子前挥挥手指。
约有五六分钟,前调散尽,过渡到温和馥郁的中调,冷淡的雪松气息混杂木制调的沉稳,以及一点点柑橘的清爽。丁千雪嗅闻片刻,说:“怎么样?”
邢泱点头:“还不错。”
“后调更好闻。”丁千雪将玻璃香水瓶放在座位旁的储物箱里,“不生气了吧?”
邢泱鼓鼓腮帮子,勉强应道:“嗯。”
到达酒店门口,邢泱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停车,接过丁千雪递来的证件牌挂在脖子上。丁千雪挽起邢泱的手臂,说:“你闻下,到后调了。”
邢泱抬起手腕放在鼻子下方,温暖柔和的香气仿若傍晚拥着猫咪躺在沙发上,颇为慵懒闲适的气息。丁千雪说的没错,这款香水适合极了邢泱。
进入酒店大堂,各路记者济济一堂,长枪短炮四处摆放。一个月前毛云雅的父母指控周云航造谣诽谤,导致女儿自杀,一个月后周云航首次开记者会正面回应这件事,并且中间夹杂一个身份不明、神秘至极的大佬【今天也想转行】。每个记者都铆足了劲儿企图扒出蛛丝马迹,以求写一篇引人眼球的独家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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