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游远听了秦池州的话,忍不住直翻白眼。
秦池州转头问鹿游远:“黑色咋样?”
鹿游远无奈:“秦二货,你不觉的摆这么个碗在家里特别奇怪吗?”
谁知秦池州说出了更不得的话:“谁说我要摆着,我要用它吃饭,看着这几个字,我肯定食欲倍增。”
鹿游远看着比茶碗大一点的碗不确定的问秦池州:“用它来吃饭?你吃的饱吗?”
“我多吃几碗不就吃饱了。”
秦池州看到剩下的软泥还挺多,忽然想到了什么,冲鹿游远挑了两下眉示意:“要不咱再做个吧,凑成一对情侣的。”
鹿游远光想到秦池州一个人端着这碗吃饭的场景就有够雷的了,忙摇头了拒绝:“算了,我没你这种爱好,你还是自己用吧。”
秦池州哪可能能放过他,硬拖着鹿游远又做了一个。
鹿游远想到两个人一人端着这么一碗吃饭的场景无言以对,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做着无声的拒绝和排斥。
从陶艺馆出来,秦池州又故意当着鹿游远的面白痴的感叹了一句:“唉,过生日真好啊。”
鹿游远咬牙忍着皮笑肉不笑的,从早晨到现在为止,他唯一庆幸的就是,碗需要十天烧制上釉刻字的时间,他不会被秦池州要求着端这个碗吃饭,过了今天,这件事的可能性更不用多说,基本为零。
秦池州还没玩够,拉着鹿游远找了一家人满为患的餐厅去吃午饭,他已经不指望有什么正常的事发生了,毕竟太正常也不是秦池州的作风。
所以,当坐在鹿游远对面的秦池州,张着嘴一脸做撒娇状的时候,他白眼都懒得翻了,夹了一筷子菜,戳进秦池州嘴里。
秦池州咀嚼着嘴里的菜,虽然不满但依旧没有停下手上摘鱼刺的动作,长年累月的训练,他的动作真算的上熟能生巧了,把鱼刺摘好,秦池州把鱼肉送到鹿游远嘴边:“看我是怎么喂你的,学着点。”
鹿游远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在专注的吃着饭,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头稍一往前,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鱼肉吃到嘴里。
秦池州见势故意把手往回一缩,鹿游远扑了个空。
秦池州笑着说道:“喂人吃饭的时候,表情要温柔,动作要轻柔,不能一脸不情愿。”说完,他把鱼肉重新送到鹿游远嘴边。
鹿游远觉得自己太被动了,和秦池州在一起,他何时这样俯首称臣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架着手臂不干了,挑衅的看着秦池州:“我不吃!”
秦池州一听,立马把脸沉了下来,五官拧的有些落寞,语气甚是悲伤:“今天是我生日啊,我不过是想和你一起好好吃个饭……”
鹿游远心力交瘁的扶额,内心悲催道‘真是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得走完啊’:“吃,我吃。”
秦池州乐不可支,把鱼肉送到鹿游远嘴边,他勉为其难的张口把鱼肉吃进嘴里。
好不好吃没在意到,不过这顿饭怕是会吃的消化不良了。
果不其然,秦池州喂完鹿游远,自觉的张开嘴:“啊!”
鹿游远挑挑捡捡半天,脸上僵着惊悚的笑容把菜送到秦池州嘴里,表情温柔,动作轻柔。
鹿游远深知秦池州的肉麻尺度绝对不止这样,再继续下去,晚上绝对会恶寒的难以入眠。
对付秦池州,鹿游远拿捏的很准,肉麻对肉麻,绝对一击必中,为了让自己能立刻从撩骚的包围圈里解脱出来,鹿游远果决地放下身段,肉麻兮兮的说道:“亲爱的,吃完饭咱回家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得回家看。而且晚上,我想给你做顿饭,也得早回去做准备。”
秦池州两眼放光的看着鹿游远,他家鹿小炸这是在撒娇吗?!
鹿游远那故意带着暗送秋波的眼神往秦池州眼神上一对,不管鹿游远说什么,沉溺其中的秦池州都只知道点头答应。
不过,秦池州也不是吃素的,回到家就跟鹿游远要礼物。
鹿游远让秦池州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回了房间拿了一张光碟出来,这是他前两天特意从手机上拷下来刻的准备送给秦池州当礼物,他当初去法国的时候没舍得扔掉他的手机就是因为这段视频,到了法国买了新手机后,他就把它拷到了新手机里,手机换了几部,但这个视频在他的手机里一直都是个永恒的存在。
鹿游远走近后,把光碟扔在秦池州的身上,内心明明波涛汹涌脸上却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这东西没地放了,送你了。”
鹿游远嘴里没地放的东西,一直被他当做宝贝留在身边,连他自己都数不清这段视频陪伴了他多少个心如死灰的日日夜夜,见证了他多少次悲痛欲绝,浅到泪如雨下,深到欲哭无泪。
秦池州拿出光盘放到影碟机里,搂着鹿游远窝在沙发上准备欣赏鹿小炸带给他的惊喜,65英寸里的屏幕里立马出现了一个蹲在墙角边手抱头的‘猥琐’身影,接着传出一段跑调的歌声:“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就这样被你征服……”视频里传来鹿游远的声音:“怎么就这么一句啊……”“我就会这一句啊。”“算了算了,你说一句我有病,起来吃饭吧。”“成,你有病,你可不就有病吗?”“你蹲那吧,你只要敢站起来,我就对你实行冷暴力。”“别别别,我有病,是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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