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河喝了口茶,听见姜覆雪恶人先告状,把茶杯一撂就不干了:“谁先上手的!谁先?!”
姜覆雪不做声了,秦尽崖就替他把话题岔开。
“王爷来凛冬可是也收到了信?”
罗河这才注意到姜覆雪身边的少年人,他打量了秦尽崖一番,猜测这人大概就是几年前被姜覆雪带回沽荆养在身边的镇北侯遗孤。
聊到正事罗河就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正襟危坐时倒是符合秦尽崖之前想象里的寅庭王。
罗河正色道:“不错,原本我不打算来的,阿溯也劝我,她说京城最近出了点事,还是在寅庭呆着稳妥。”
姜覆雪挑眉问他:“那你怎么来了?”
罗河脸色沉了下去:“第一封信的时候我确实不打算来,但之后第二封第三封接连送到了我手上,甚至是送信人直接送到我面前之后就自尽了。”
秦尽崖想到了被射伤的逐风,如果第一封信送来时姜覆雪也不打算来的话,之后可能就不是射伤他们两个养的猎鹰那么善良了。
姜覆雪也同样想到了这头来了,他面上倒是看不出情绪,但秦尽崖了解他,他面上越平静反倒是越生气。
秦尽崖立马转移了话题,他实在不想让姜覆雪坐着生闷气。
“王爷可查过那个自尽的送信人什么来历?”
罗河摇了摇头:“死侍。”
姜覆雪有些不耐烦起来:“那你的信上写的什么?”
罗河挥手招来一个仆从,那仆从上前来从怀里摸出三封信交给罗河,罗河把信摊在桌上推到姜覆雪面前,姜覆雪拿起面前一封拆开看了,看完又递给了身旁的秦尽崖,他自己就看下一封。
罗河看见秦尽崖十分自然接过信时倒是有些诧异,他印象里姜覆雪一直是个难以给予别人信任的人,往日里姜覆雪身边能让他没有避讳的人只有萧泽林一个。
等秦尽崖看完之后姜覆雪才缓缓开口道:“第一封和第二封上面写的和我手里那封内容一模一样,第三封估计对方怕你还是不去,所以干脆直接告诉你原因了。”
秦尽崖面色凝重的接上他的话:“国库空虚的问题居然出在凛冬……难道是祝将军?”
秦尽崖不了解祝棋,只在姜覆雪嘴里听说过,他只能通过自己目前所了解的进行推测,但他也不相信,一个连自己寿宴都没想法的老将军,对钱财会上心吗?
话完他便观察着姜覆雪和罗河的神情,果然,姜覆雪摇了摇头,罗河也否定道:“不会,祝老不可能是这种人。”
姜覆雪手指放在第三封信上敲打着,罗河的话他是赞同的,以他这些年对祝棋的了解,源头确实不可能是祝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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