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站在敞开的窗边,身侧是风雨烈烈,一眼望去,仿佛她融在身前雨色里。
桑晚被这景致迷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觉得有些好笑。
“啊!你说的是那件事吧,我知道。”
“嗯?”
这下是梁冰惊讶了,侧目看过来,“你怎么知道?”
桑晚却是越想越觉得好笑,乐不可支的掩住唇。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还真是荒唐。”
梁冰完全不能明白她此刻的思想感情,皱了皱眉。
“你笑什么呢?”
她奇怪桑晚也觉得奇怪,有些无奈的看向梁冰。
“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桑晚又笑了。
“我的大学霸,全校都在传陆阳给你送情书诶,你这个当事人居然不知道?”
这说的什么屁话。
饶是一向镇定如梁冰也不免觉得无语,“胡扯。”
随后是摇摇头解释道,“那天是陆阳让我把东西转交给你,但是路上出了点意外,所以耽搁了。”
桑晚眨了眨眼,有点点好奇,“什么意外?”
说到这个问题,梁冰罕见的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我本来准备第二天拿给你,结果没想到回家的时候钢笔漏了墨,把信染黑了。”
染的透透的,一个字都看不见那种。
要说这件事是梁冰干的,那还真是冤枉她了。
她还没来得及耍手段,就被贱贱抢先了。
记得那天,贱贱看到梁冰真的把信装到包里,还真怕她就这么给桑晚,亲手促成这段姻缘。
于是缺德事只能它来干。
灵机一动就把信给污了。
当梁冰回家,从被染的一塌糊涂的包里将面目全非的信拿出来时,觉得有些头疼,却又有些窃喜。
当然了,随后也试图解救过,用各种物理方法尝试将信恢复原样。
桑晚听着她的解释轻笑。
“解救了两个星期?”
好吧。
只有一个星期。
剩下一个星期是自己故意拖着的。
但是这话说出来显得她好小心眼。
于是梁冰只是耸了耸肩,而没有作答。
心里却暗想。
对,我就是小心眼。
桑晚不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摇摇头,说起她这里的视角。
“其实那边下午,陆阳给你递情书有人看到了,之后跟我说了。当时阿钰正好在我旁边。”
说到这里桑晚顿了顿,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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