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往回收了手,语气都冷了许多:“你让我回去?”
靳言倒吸了口气,呼吸发紧,没人知道他现在有多挣扎,但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他还是咬着牙说:“嗯……你回去睡吧,哥。”
只见周树冷笑一声,就说了一个字:“行。”
这一晚上靳言都让他走了几次了,要是再不走,就过于死皮赖脸了。
周树起身,撂下句,“你早点睡”,就要去开门。
谁知在手快要碰到门把的时候又被人从后背抱住,抱着他的人身子都在颤抖。
“你……”周树憋了一晚上的气也有些忍不住了,但他还是心疼靳言生病,所以说出来的话还是带上宠溺的声调,“又让我走,又要留我,你说说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不是……”靳言在周树颈肩呼出一口大气,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哥,我不是真的想让你走,但我是易感期。”
周树一愣,有些不解:“我知道你是易感期,可咱俩信息素不是不冲突么?”
靳言无力一笑,没法解释。
当然不冲突,不但不冲突,甚至还容易出事。
“哥,你是不是真的不明白啊?”靳言贴在周树耳边说。
“什……什么?”感受到靳言的气息,周树脸更热了几分,下一秒,他便像身处大雨滂沱的森林,每一滴疯狂的雨都像要进入他的皮肤肌理。
周树身子一软,靳言一把将人扶到自己怀里。
“现在你知道了吗?”靳言呼吸有些不稳,眼角也发红,“我刚才一直在收着呢,可是哥,我真的忍不了太久了……”
周树顺应着靳言的呼吸节奏,身上的无力感越来越重,他不禁疑惑,靳言的信息素等级居然比他高这么多。
可确实没有被信息素压制的感觉,他想,也许海洋和雨水本就融洽。
于是,本能促使他又朝靳言靠近了一些,手也不安分起来。
靳言却抓住周树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柔和的目光里同时充盈着危险和警告。
可周树顾不得那么多,他只想闻到更多大雨的味道,可信息素的主人太吝啬了。
那他只好自己来了。
靳言看着周树终于安分些,才松了口气。
刚想把人哄着送到对门去,没想到怀里的人送了自己一份易感期大礼。
夹杂着甜味的海盐跟着欢腾的浪花涌出,它正在对漫天雨滴做了一个盛情的邀请。
靳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瞬间刺激了个通透,即使是eniga也克制不了本能了,于是他将周树猛然压到墙上,脸也凑近。
周树被这个气息撩拨,本能地抖了一下,可他还是红着眼睛看着靳言,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靳言失了呼吸的能力,他轻笑了声,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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