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似乎有些抵触,但眼神一直在看老大,明显唯首是瞻。
老三是个20左右的少女,亭亭玉立,毕竟是外国血脉,鼻子比中州姑娘高耸一些,个头也高出不少。
老四是个愣头小子,眼神对老大和老二有些躲闪。
安太监路上说过,老大和老二是一个娘,早就死了。
老三是一个娘,已经死了。
老四是崔四掸逛窑子生下的孽种,所以有些自卑。
在后面,就是老大和老二的子嗣,崔家人丁兴旺,两个儿子都生了好几个,秦近扬懒得关注。
“都起来吧,都是自己家人,以后就别跪了!”
秦近扬上前一步,把崔四掸搀扶起来。
老头已经很老了,白发苍苍,一辈子兢兢业业,除了玩女人逛窑子,也没有什么特殊嗜好。
“谢少主!”
崔四掸声音颤抖,但却洪亮。
可惜,他身后的子嗣,声音却稀稀拉拉,明显是不情不愿。
“老奴携后代子嗣,请少主去灵堂上香!”
崔四掸道。
“烦请带路!”
秦近扬拱手抱拳。
给赵北鹰上柱香,是应该的。
……
“哼,长的贼眉鼠目,一看就是不是好东西!”
一行人刚走没几步,突然有个孩童在窃窃私语。
如果在空旷地方,孩子声音低,再加上草木风声,秦近扬也听不到,毕竟有些距离。
此时路过一处安静地,声音就显得格外刺耳。
“给他的饭里下泻药,毒死他……小爷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跪他?”
又有个孩童回应。
两个孩子生性顽皮,又走在最末尾,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凸出。
嗡!
崔四掸停下脚步,缓缓转头,两只眼睛突然就开始锋利。
他看着两个孙子,视线里充满失望。
“父亲息怒!”
老大连忙抱拳请罪。
老二走过去,冷冷瞪了眼两个孩子。
二人是他和老大家的嫡长子,平日里两个人关系不错。
“掌嘴……”
崔四掸的声音很冰冷。
“父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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