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桥信:“你们怎么这个表情,说实话这房子是有多旧了啊,大雨一吹就塌了啊!”
“啊……嗯,很危险,该需要维修了。”
“什么维修不维修,现在要重建了!”照桥信松松领口,自言自语,“真奇怪,感觉刚刚莫名的紧张啊,突然发现呼吸不顺,我刚刚有憋气吗?那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本能的意识到了危险,但又因朦胧的认知隔阂忽略了。
公关官眼神复杂,
“通,你……”
另一边,太宰治放下轻按着耳机的手,沉默的拨通了电话,
“森先生,计划或许可以改变了,出现了新的可能。”
“如果成功了,出动港口afia全部战力也要围剿的魏尔伦,会率先放弃也说不定。”
“能让神明驻足的人,或许只有他认定的同类了。”
在大约十五分钟后,雨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老板正在抢救还有用的东西,旗会他们也在帮忙。
傻瓜鸟扶着骨头尽碎的手臂靠在一边休息,信问他怎么了,只得到对方雨天会旧伤疼痛的回答,少年甚至对照桥信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明明眉宇还因为疼痛轻皱着。
忽然,大雨制造的噪音中传来了踉跄且急促的脚步声,
那人带着恐慌的沙哑喊声先一步到来了,
“钢琴人!”
“中也!”钢琴人愕然,“你没事了吗——啊,看来是打了一架。”
中原中也看起来狼狈极了,除了破碎褶皱的衣物,还浑身沾满了泥土,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但比起这些,他的神情更让人动容,那是心脏碎了一角般的彷徨和战栗,仿佛刚与重要的人经历了生离死别。
他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们没事就好。”
一阵无言蔓延开来,他们默契的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大概是人生到此为止最大的威胁。
“阿嚏!”
直到照桥信被冻得打了个喷嚏,他们才清醒过来般。
“你们在搞什么啊?”照桥信嘟囔,
“不傻站着了,通,搭傻瓜鸟的车回去吧。”
“为什么你们的称呼这么奇怪,入戏这么深的吗……?”
……
在汽车上,照桥信把衣领上的监听器捏下来,随手扔出了窗外。
【黑匣子】
他们似乎看到——
名为旧世界的酒吧本会彻底变成废墟,埋葬着几个年轻人的尸体。
赭发少年吞咽着喉咙里总是翻涌的血沫,跪伏在地上在雨中低哑的嘶吼,泪水混着雨珠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他面前的少年怀着拯救了同伴的美好幻想陷入了永久的沉眠。
一切都是黑色的。
一切都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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