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枝哦了一声。
然后无聊的玩着他耳尖,“那如果我说出去,你会介意,然后生我的气吗?”
“不会。”
意料之外的,他回答的很快。
薄枝眼眸轻轻颤了一下,然后说:“你撒谎。你之前打过篮球明明就不理我。”
她做他自己都抗拒的事,他不生气。
却因为一场篮球赛扭头就走???
傅京衍似回想了下,“篮球赛?是跟沈庭澜一起打的那场?”
“嗯,你打完瞪我一眼就走了。”
“没瞪你,别乱加戏。”
“……”
薄枝觉得他肯定早就忘记了。
“身上难闻。”傅京衍蓦地说了句。
“嗯?”
她微微仰眸,近在咫尺的撞入他清冷漂亮的眼中,清晰听到他的解释:
“打完球一身的汗,身上难闻,怕你嫌弃。”
薄枝怔了好久,实在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你对未婚妻的纵容程度一向如此吗?”
傅京衍眉梢微挑的看她,没说话,只是笑。
他想说可能只是因为那人是她,但又觉得太油,没能说出口。
他仰头靠在椅背上,蓦地被细白手指稍稍抬高下巴。
傅京衍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心上人,心跳和脉搏在一点点加快。感觉她另一只手缓缓往下,攀过劲瘦的腰际,指尖像细刃擦过绷紧的腹部线条,伸向长裤。
他呼吸有些急促,“薄枝枝……”
“嗯。”
薄枝的手伸进他长裤口袋里,隔着一层很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的体温。
她指尖都在颤,缓缓握住坚硬的……手机。
然后拽了出来。
“好人不应该被曲解,应该被爱护,没人让你去跟天灾和解。”
她摸摸傅京衍的侧脸,嗓音很难得放轻,隐约带着温柔。
“但人总要跟自己和解。”
……
薄枝从房间里走出来将门缓缓关上,傅京衍已经睡下了。
她竟然才知道休息室里是有床的,所以他俩在椅子上摞一起干嘛呢?为什么不到床……好像也不太行。
小卓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看到薄枝出来,他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怎么样怎么样?哥招了吗?”
薄枝竟然生出了她是警察的错觉。
她点头,“招了。”
小卓狂喜的掏出小本本,“是什么!?您说您说。”
薄枝两只手拎着傅京衍的手机玩,指节被衬得玉白。
“他竟然是因为怕身上难闻,真奇怪,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他。”
小卓拿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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