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很不错,有水坝,有现成的养殖区和菜地,还有住了近二十年
的房子,甚至在这里建立的风力发电装置。
其余成本就是建立瞭望塔、围墙,以及清理周围的孢子圈。当然,人手和时间也是成本之一。
又过了一个小时,太阳快要下山了。
周围的一切总算安置完毕,他们可以离开了。
水鸣递来两个防护面具,还有一个通讯器:“长官,这是桑觉的。”
霍延己接过:“他人呢?”
水鸣道:“去猪圈那边那边了,他好像没见过猪,很感兴趣。”
霍延己朝着猪圈的方向走去,并没有看见桑觉,倒是远处水坝的石桥上坐着一个人影,双手抱着栏杆,腿荡在桥外。
他还没走近,桑觉就嗅到了他的气息:“还没整理好吗?”
霍延己:“好了,二十分钟后出发。”
桑觉都等累了。
本来他还因为霍延己逗他的事生气,等着等着全忘了。
“喜欢猪?”
“有点可爱。”桑觉偏头,“你不觉得吗?”
“不是不喜欢臭的东西?”
“是不喜欢臭的人。”桑觉纠正道,“而且猪没有很臭,主要是因为它们的生活范围太小了。”
霍延己说:“戴上,要走了。”
桑觉站起来:“你不信吗?其实它们很爱干净的。”
“信。”主城农业区的养殖猪就很干净,因为环境适宜,四季恒温。
桑觉想了想,又问:“我可以下去洗一洗吗?身上很脏。”
他也只比霍延己早一会儿到这里,还在纠结要不要下去。
霍延己看了会儿时间:“可以,十分钟。”
能在河里生存的生物基本都灭绝了,污染物基本没有,因此看起来很干净的野外流动水源还是安全的。
“只能在浅一点的地方。”
“好哦。”
社区原居民应该还在这里洗衣服,两边都有石板。
桑觉从石板处走了下去,水流很急,但他走得很稳当。
十二月的天气,温度仍旧很高,水流是温热的,顺过身体的感觉很舒服。
金色的光晕荡在水面上,桑觉的半边身体也被晕成了暖色。
霍延己站在石桥上,撑着安全防护栏。耳边是哗啦啦的流水声,眼底是淌在水里、不自觉露出翘起嘴角的桑觉。
桑觉似乎很开心,还捧了把水洗脸,脸上打湿后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用手或用袖子抹掉,而是甩了甩。
像只纯真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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