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浩忠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爱的那么痴绝吗?
痴绝?
听不懂。
不过我也说了一句话,闵浩忠看上去也没听懂:
我说,爱是让人生病的药。
蝶语是在家门口把濯玚捡回来的。
他坐在门口,蜷缩了长腿,把连在衣服后面的帽子蒙在头上。听到她回来,仰起脸迷迷蒙蒙的看着她,笑笑,然后眼泪咕噜落了一串。
蝶语的心便揪起来了。
这个小家伙很擅长让她内疚。
蝶语叹了口气,伸手去拉他。
真是冤家。
上辈子到底是他欠了她的,还是她欠了他的?
濯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愣愣的,很久之后才伸出去手,握住她的手。
蝶语用力拉他,结果却被濯玚轻轻一拽,蓦地跪坐在他面前,鼻子撞到他额头上,疼得她眼泪冒出来。
“你干嘛!”蝶语喊。
“我想你了。”濯玚的一双眼迷迷瞪瞪的看着她,然后就向前抓住她揉鼻子的手别到她身后,另一只手托了她腰往前,热切的吻就落了下来。
又辣又麻又甜。蝶语的第一个想法是,他喝酒了。然后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如果这时候蝶语可以分射n跳出来,看到这幅画面,她一定会早早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和濯玚这样的牵扯不清:
他的连衣帽还覆盖在头上,激烈而温柔的吻她。蝶语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吸进那顶帽子里去。
他一条腿蜷起,一条腿平放在地板上,蝶语就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濯玚一手握住她双臂,别在后面,用力往后扯。另一只手却托着她的腰身,用力往前带。她自己呢,则翘起圆俏的臀,向前迎接那些甜蜜略带急躁的吻。
濯玚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来,落在臀上,然后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充满qgyu,情不自禁把她往自己身上压。
到最后,蝶语也完全迷糊了,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直到感觉腹部有硬且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才清醒过来,用力挣脱出双臂,抱住濯玚的头,不准他的吻再靠近。
他闭着双眼,酡红着一张脸,呼吸里满是甜甜辣辣的酒气。
然后倏地睁开眼,盯得蝶语心跳了一下,“我要你。”他说。
太直接了……
然而这种羞耻感,却让蝶语充满隐隐的兴奋。
男女的相吸究竟是以爱开始,还是以性开始?
即使是很多年后,蝶语也没能想明白,当他们亲热的时候,她怎么会对这个别人眼中的傻子这么有感觉。
当别人都觉得濯玚是个有暴力倾向、神经不太正常的天才傻瓜时,蝶语却觉得他正常的不得了,哦,有点点痴倒是真的。
她伸手去包包里掏钥匙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发抖。濯玚就贴在她后背上,环抱了她,脑袋搁在她脖子上,然后开始伸出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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