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知劳烦,便认真些。”祝煊眼神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翻开了最上面的那本账册。
沈兰溪没听出其中意思,垂头耷脑的瞧向桌面的账册。
这么一摞,看来今日她得聪明些了。
他的声音清淡,仿若一杯清茶,沈兰溪听着那些熟悉的东西,迷迷瞪瞪的只想打瞌睡。
太催眠了!
祝煊侧眼,瞧见她渐渐阖上的眸子,抬手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既是犯困,便站起来听吧。”
沈兰溪:“?”
她在一瞬间脑子清明,一股难言的羞耻感涌了上来。
“祝正卿!我,我是你娘子,你不能这样……”沈兰溪面红耳赤的哼哧出一句,却是越说越小声。
狗男人抬起的眼睛里的揶揄藏都不藏,羞煞人啦!
祝煊被她喊得眉梢一扬,伸手从书案的抽屉里翻了戒尺出来,比西院儿的小书房里的那个略薄一些,但足以威慑人了。
“今日既是当你先生,有些规矩还是要讲的”,祝煊说着稍顿,戒尺在掌心轻拍了下,“方才的话,要我再说一遍吗?”
明晃晃的在威胁人,沈兰溪最是识时务,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立在他右手边。
“还有一点讲完,一会儿便要教考了,仔细听。”祝煊叮嘱一句。
“哦。”沈兰溪随意应道。
“若是还不会,那便要罚戒尺了。”祝煊漫不经心的道。
沈兰溪:“……”
混蛋!就会这一招!
祝煊眼角的余光扫过她不平的神色,垂眸敛起眼里的笑。
烂熟于心的东西,被他细细讲来,沈兰溪甚感无聊,哪里有她还没看完的话本子有趣?
祝煊讲得简单,教考也甚是容易。
哪怕沈兰溪有心藏着,也不觉答对了大半,虽也是害怕他置于左手边的戒尺。
他问,她答。
直至……
“这法子你倒是记得清楚。”祝煊盯着她的一双眼睛道。
沈兰溪点头卖乖,“都是郎君讲得好”
闻言,祝煊轻呵一声,“七八个步骤转换为三步,这法子虽是轻巧,但不适于娘子这般——”
在她渐渐反应过来的眼神中,他慢悠悠的说完那句话,“没有学过管理账册的学生,是以,今日我可没有教过你这法子。”
沈兰溪如同被人当头一棒,连忙辩解道:“我都说了我聪明,你怎么不信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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