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云千媱踏入房间,将门一关,外面的吵闹顿时被隔绝。啊,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云千媱露出满足的笑容,躺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等醒来,已经晌午,徐家送饭的家仆到了。
云千媱想起要打听徐家的事,视线不由落到他身上。嘴唇外翻、唇边生纹,很好,一看就是个爱听爱说八卦的。
于是等他摆好食物,云千媱托腮说道:“问你一些徐家的事儿。”
谁知家仆头摇得像拨浪鼓:“贵客说笑,我们做下人的哪里敢妄议主人家的事情。”
云千媱掏出一枚上品灵石,放到桌上推过去,问:“现在呢,敢是不敢?”
家仆眼珠子快要落到灵石上,忙不迭点头:“贵客想打听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钱最有用!
云千媱直截了当地问了一些徐家家族怪病的事。
家仆说道:“我在徐家做工二十多年,的确听说过妖物诅咒这回事。七少爷的心脏不好,情绪一激动会晕倒。六小姐的脸不好,须整日戴面具。五少爷腿脚不便,不能外出打怪,只能打理一些家族生意,喏,西京最受欢迎的那家牡丹园就是他开的。”
原来那个比陆温凉还坑的牡丹园是五少爷开的。
云千媱回忆了一下接风宴,那个坐在最角落、存在感极弱的五少爷貌似叫徐子河,只在家主介绍兄弟姐妹时露了个面。脸色病态苍白,精神萎靡,原著中提也没提过的路人甲。
云千媱继续问:“这些我早就知道。不过既然是整个家族被诅咒,那家主为什么好好的?”
家仆掩嘴偷笑道:“家主看上去的确好好的,可您不想想,他这把年纪了,夫人一个接一个地换,为什么连个孩子都没有呢?”
云千媱骤然明白,和家仆交换视线,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
家仆走到门边,探出脑袋四下瞧了瞧,又折回来,手掌挡在嘴边,低声道:“贵客有所不知,家主有个怪癖,就是折磨自个儿的夫人,之前那十四位夫人,哪一个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遍体鳞伤地丢出去呢?府里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只有七少爷存着一丝善意,给她们灵石让人安置好。”
“徐子浔,他有这么好心?”云千媱在原著中已经了解过徐家的败絮其中,对家主的行为并不惊讶,反倒对徐子浔的行为产生一丝好奇。
家仆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嘿嘿笑道:“说起咱们七少爷,就不得不提家主的这位十五任夫人。她原来啊,是七少爷身边伺候的丫环。据说,七少爷对她……”
话匣子一打开,也管不得灵石不灵石的了,家仆讲得津津有味,云千媱听得瓜子磕了一把又一把。
直到时候不早,家仆必须回去,云千媱想起刚到西京的一件事,问:“对了,你知道徐家为何禁止西京出现鸟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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