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人的显然也有些迷惑,王为这点事震怒显然是有点令人意外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郎们都很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些人又都是王的心腹,以往有这种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领头的狠狠地拍了拍聂慕的脸,企图把他拍醒。
“大难临头了!”
聂慕缓缓地掀起眼皮看他,此时他头脑里浑浑噩噩的,脸颊有些红晕,头发也被姑娘们亲的有些散乱,姑娘们早就已经被推搡着赶下楼去,聂慕的眼珠缓缓地转了半圈,望向领头的,这么看过去,还真的挺漂亮。
聂慕平时冷漠孤僻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可大家却少为难他,反而对他好,到底是因为他生得好看。
领事的又狠狠地拍了他另一边脸,“把他们几个给我拖回去。”一副担忧的神色,重重地叹了口气“大难临头了!”
去喝酒的一共有十一个,要了姑娘的有七个,聂慕酒量差,平日也并不与这些人交流,只闷闷喝酒,一坛酒下去就睡了。
若要追查这个,也轮不到他,至于今夜擅自换岗的也不是他,明天才是他值守,可被拖去迎雀殿罚跪的只有聂慕,他到的时候,一路上被冷风吹了个透,酒醒了大半,一进殿酒气又上来了,又冷又热把脸熏得发红。
那时候,赵政已经坐着了。
为了这件事,赵政一夜没睡?聂慕脑袋里全是乱麻,浑身上下有一种无力的僵硬,木木地跪着,想不出头绪,毕竟赵政此人本来就极其难以用常理揣度,如此一想,就合理了……
赵政冷冷地审视聂慕的一头乱发和晕红的脸,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眼睛都想的冒出火光来,虽然旁人看不出来赵政是什么情绪,但伺候了他十几年的林公公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龙颜震怒了啊!
聂慕仍垂着头,木木地跪着,许是喝了酒,连“卑职有罪”都忘记了审辨。
几个不懂事的宫人许是没见过这个情况,对聂慕有些好奇,打量起他来,被赵政冰冷的目光扫得垂头站好。
“全部退下。”
林公公松了口气,像是领了一百万俩一样藏着掖着高兴,迅速领着人小步快走退了出去。
殿里就只剩聂慕和赵政,迎雀殿不大,此时点了两盏灯,门敞开着窗户却关的严,任外面狂风怒号也灌不进来,何况这点风遇到有赵政坐阵的地方都要绕着走,聂慕觉得很暖和,也越发困顿了。
赵政那严刑逼供一样的审视的目光不知道扫了多少圈,才冷冷出声,提出了一个让聂慕眉头一皱的无理要求,“把衣领解开!”
聂慕清醒了许多,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提了起来。
“要我动手?”
赵政施了第二遍压聂慕才开始动手扯开衣领。
领口到底是扯开了,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和优美的锁骨,往下……往下就看不着了,聂慕垂下手,仍木木的跪着,头也垂着,看不清表情。
其实赵政是多此一问,他早就从其他地方听完了所有讯息,对殿中间跪着的那个“大难临头”的人了如指掌,喝了几坛酒,什么酒,下酒是花生还是牛肉……要是想知道,连他聂慕吃了几颗花生都能问的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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