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也不知道是指小乖还是凌秋。
苏江白低头,沉默道:“我知道的。”所以他会忍住不去看小乖,不止是对自己还是对凌秋。
快到放假的时候,他接到家里的电话,得知爸爸生了病,现在在医院里。
他和邵子薪说了声,提前放假坐火车回家。
走的那天,邵子薪送他上了火车,告诉他:“有难事记得和我联系。”
苏江白点点头,心事重重的进火车站检票。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回到家是中午,家里二姐来接他。
“二姐,爸爸是得了什么病?严重吗?”苏江白问。
二姐张了张嘴,脸色有些难看,最后什么都没说:“你坐了两天的车也累了,先回家休息,明天再说吧。”二姐越是这么说,他越是着急,心里很不安。
他预感,他爸这一场病是要压垮苏家。
“二姐,我把行李放回家,你直接带我去医院。”
二姐嚅动唇瓣,还没说话就被苏江白打断了:“你既然不想告诉我,那我就亲自去看。”
二姐最终无奈答应了,等放了行李去医院时已经中午一点了。
苏江白看了一眼病房门口肺三科,拧紧眉头进去。
苏妈妈坐在床边照顾苏爸爸,头发花白一片,苏江白记得去年他回来的时候苏妈妈头发还是黑的。
“妈。”
苏妈妈回头,当看到是自己儿子时,憔悴的脸精神了些。
“怎么不在家休息?”
苏江白走上前:“我在火车上已经休息够了,现在不累。”
“火车上那么吵怎么休息得好?听妈的话,回家休息明天来。”苏妈妈起身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出去。
苏江白被推的踉跄了一下,稳住身体后握住她的手:“妈,我真的不累。”
“那你吃饭没有?饿不饿?”
“我不饿。”苏江白摇头,“妈,你别再瞒着我了,我都回来了,你就告诉我爸爸是得了什么病?”
苏妈妈脸色有些僵硬,没有回答。
苏江白把目光放在床上苏爸爸身上,在他记忆里爸爸身体一直很好,还有些啤酒肚,可现在,他瘦的仿佛只剩骨头了,下颌高高凸起,眼眶凹陷下去。
手臂上插着几根药管,苏江白抬头看着药瓶,上面的英文,他越看越熟悉。
苏江白绕过苏妈妈,走上前仔细看着。
忽然心里一紧,随后一股刺痛蔓延到了身体每个角落,疼得颤抖。
这是专门治疗癌症的药,而他爸爸是得了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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