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实力,到底有多恐怖呢?
我不知道,以我有限的眼光,感觉认识的人里面,可能就只有神农架相识的陆言,能够与其比拟。
当然,事实或许并非如此,那什么屈胖三之类的,或许也行。
毕竟我目光短浅,当真瞧不出太多……
总之,这个自称来自南宋末年的青衣道士,给我的感觉,简直就是强无敌。
他若是要对我心生歹念,却对能像掐死一只蚂蚁一般,随意拿捏我……
所以我一点都不敢动。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祈祷,期盼着这家伙能够收敛那狂暴态度,不至于迁怒于我。
毕竟从他刚才的言谈举止来看,为人似乎……
还算和善?
……
难熬的时间,似乎持续了很久。
度日如年。
但那青衣道长,却终究还是回归了平静,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来。
这时那两位宫装少女,也将茶沏好,躬立一旁。
青衣道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她们”说道:“走走走,赶紧走……”
宫装少女娉婷而去,青衣道长坐下,伸手拿起面前一杯滚烫热茶,一饮而尽,然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对我说道:“事情出了纰漏,心中烦躁,让贵客见笑了……”
我瞧见青衣道长归于平静,心底里也长舒一口气,与他客气说道:“您不必如此。”
青衣道长看着我眼前的茶杯,让我很是尴尬。
这样的环境,如此的诡异,我实在是没办法对这杯茶下口。
也不知道该怎么与对方解释。
但青衣道长似乎并不介意这些,而是认真打量了一会儿我,然后问道:“我晚了百年,方才苏醒,而让我醒过来的,正是贵客你……想来你我肯定是有缘的,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对方这种“活了”七百多年的大佬,如此客气地与我交谈,我也不敢拿捏,客气说道:“在下许秀,巴中人士……”
我大概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又聊起了进入此地之前的经历。
青衣道长耐心地听完,又问起了我的生辰。
好在没问我八字。
我如实回答,青衣道长沉默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哦,诸事繁多,陡然之间,倒是失了礼数——贫道冯鼎,神霄派传功长老……”
讲完他苦笑一声,问我:“话说,现在这个年月,还有神霄派吗?”
我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前辈,我入这一行呢,算是比较晚的,对于江湖和道门里面的事情呢,并不是很懂,所以也不太清楚你说的这个神霄派,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自称“冯鼎”的青衣道士很是错愕:“没听过?怎么可能?那么大的一个教派,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我瞧见冯鼎一脸焦急,赶忙安慰:“前辈,我只是见识短浅而已,并不是说神霄派已然不在。”
“如此啊?”
冯鼎沉吟一番,似乎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满是期冀地问我:“那么,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做……甘墨,对,叫做甘墨的人?”
我挠了挠头皮,依旧摇头说道:“甘墨?这个……”
冯鼎舔了舔嘴唇,似乎很在意地说道:“对,甘墨,这个人在一百年前,应该很出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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