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怕你不开心。”郎胭回抱许深深,她的眸子沉了沉,说话很小声:“说实话我挺害怕闻到你的诱香,因为我觉得那玩意跟下药强迫没两样,不是真心的。我不想那样,但我也不是不想靠近你,所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唔。”
许深深亲吻郎胭嘴唇,贴着她吐出气息:“那就不要知道。不要去想,不要勉强自己,遵从真实的意愿,好吗?”
“我这样是不是一点都不酷?”郎胭两眼无辜,头顶弹出两只大狼耳。
许深深伺机捏一捏,笑道:“在我面前你可以可爱啊。”
是一生要强的狼,也是在女朋友怀里撒娇的毛绒绒。
第二早天还没亮,郎胭不用闹钟五点就准时醒了,叫身边的许深深起床。
果然如狼所料,她的宝宝五点钟根本醒不过来。
有什么办法,谁叫许深深是她的宝宝呢。
郎胭化成大狼,用背带把许深深背在背上,叼着箱子出门了。
“深深小姐还没醒呢?”
青丘道人在中庭里扎马步,看到一只狼拖家带口地赶路有点感慨。
郎胭叼着东西,含糊道:“太早了,让她多睡会。”
“胭儿。”又叫住她。
“?”
青丘道人招招手,让她把狼头低下去,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郎胭皱起眉盯他,好像在盯一个猥琐的老流氓,青丘道人拍拍她:“走吧!”
大红狼纵身一跳,跃过道观门前的溪流。
想起青丘说的话,郎胭还有点心悸。
什么叫“尽力维持人形”?
快九点时,天早亮透了。
周围嗡嗡的,有些颠簸。
许深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坐在郎胭身边,正靠在她怀里。
“宝宝醒了,喝点水?”
递过来保温瓶,倒出一杯温水喂到她嘴边。
许深深浅浅喝了两口,迷惑:“我不是定了十个闹钟吗?”
“是啊,十个你一个都没听见。谁叫你昨晚非要听我讲不周山修行的事,晚上不睡觉,早上起不来。”
“反正在车上了,实在不行晚一班车也没关系——”
大巴突然急刹车,郎胭连忙扣上水瓶抱紧许深深,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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