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不讲家庭,性。事混乱,特殊期来了怎么搞都可以。除了鲛人和一些特殊的种族,很多异族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甚至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郎胭的记忆碎片里也只有妈妈,没有任何关于爸爸。
现在许深深是单身,她可以以搭档的身份独占她,可以后她成了家呢?她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呢?到了那时,她郎胭以什么身份留在她身边,又凭什么独占她?
双修搭档这个身份不够用了,远远不够。
许深深可以养很多宝贝,但是郎胭只有许深深一个主人。
郎胭的心像是谁用切开的柠檬在上面涂了似的,酸到想吐唾沫。
冰淇淋也不甜了,水上滑梯也不好玩了,郎胭蔫巴巴地走在欢乐的人群里,只觉得他们吵闹,人与狼的悲欢并不相通。
即使许深深对相亲毫不知情,也抗拒家里的安排,郎胭也很不放心。
只是一瞬间,过去某个时刻在她心底疯长的种子开出了第一朵艳丽的红花,热烈地渴求爱情的光和养分。因着这朵花的渴求,郎胭第一次很想弄明白一件事:她在许深深心里到底算什么。
而她,又把许深深当什么?
不知具体坐标在哪,许深深一行跟着水霖璃下了邮轮,乘坐一艘快艇到达海岛。
这座海岛和水霖璃电话里描述的一样,从远处看,整座海岛百分之九十都被茂盛的原始丛林覆盖。
岛上基本没有开发,丛林边缘生活着一些土著,再就是在海边有一个印尼老板开的度假村。
他们在一家度假村落脚。
“这里好潮。”
许深深走进客房,除了海风的咸腥气,还有一股很浓的霉味。
郎胭放好行礼,在里面翻找:“我带了抽湿机和空气清新机,正好能用。”
许深深关上门,被门背后墙角里长满的黄色平菇吓了一跳,真是密密麻麻、重重叠叠,连成一片像块黄色的软肉。
“咦惹!”许深深摩。擦胳膊,起一身鸡皮疙瘩。
郎胭看到那片蘑菇也恶心地皱眉,在卫生间找了铲子和撮箕,把黄色的一片片铲掉。
郎胭检查了一遍房里,还有不少角落长着这种蘑菇,她把服务生叫来清理。
“你这卫生太敷衍了。”
服务生是岛上的土著姑娘,用蹩脚的英语回答:“岛上都是这种菌,生长很快,每天都会重新长起来。”
许深深不愿为难她,让她走了,拍郎胭脑袋:“我们狼狼真棒,快去铺床。”
郎胭摸摸刚才许深深摸过的地方,笑嘻嘻地去铺床。好耶,又跟许深深一起睡~
现在她已经是铺床小能手了,并且爱上了这项劳动。
卧室门外就是白色的细沙滩,浅蓝色的海浪像流动的蓝水晶,一层叠着一层漫上白色的细沙。
许深深坐在大阳伞下,望着辽阔的海洋喝椰子水,海风徐来,慵懒的惬意。
“扑簌簌——”又一阵海浪扑将上来,潮水退下,沙滩上一个浅浅的水坑里有什么发出明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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