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不行。”
郎胭果断地拒绝许深深。
“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噢,你等我一下。”
郎胭回房间拿东西。
走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一开始她们约好的“非必要不准上楼”的约定不攻自破了。
有点微妙。
但是郎胭从来不愿意深挖情感上细枝末节的变化,她更重视的是这份工作有没有做好。
比如这一次,许深深失踪,独自陷入危险,就是她工作做的不好。
郎胭打开衣柜,把一只宜家的大狗玩偶抱出来,拿给许深深。
许深深抱住大金毛玩偶,毛茸茸的很舒服。她揉着玩偶,下意识地看郎胭披散的长发。
郎胭不自在地摸摸头发:“我脑袋上有东西?”
许深深忍俊不禁,捏玩偶的耳朵:“你从哪弄来的?”
郎胭早上从郎犽家抱来的。
记得早上抱走玩偶的时候,师兄的儿子哭的很大声,师嫂的脸上微笑也很尴尬。
管他呢。
大小姐需要陪啊。
“自家人的。我可能很晚才回来,电话不一定打得通,晚上你困了就先睡,如果害怕了,抱抱那只玩偶。”
“嗯。”
“那,我走了。”
许深深看她走到门口,连忙放下玩偶,跟着她走下去,送到大门口。
“郎胭!”
郎胭倏然回头,许深深发丝零散,柔软的像一只猫咪,深色的眸子水汪汪地望着她。
“路上小心。”
“好的,许总。”
郎胭的笑容爽快而明朗。有什么比收到大小姐的关怀更开心的事呢?
那是比拿到工资更有成就感的奖励啊!
go!
感谢大小姐没有把她的炫彩狼头机车贴膜换掉。
风驰电掣,小狼摩托。
风里,郎胭想着,根据许深深的描述,她应该是触发了“领域”。
如果是刻意布置下的领域空间,施术者有一定的道行。如果是自发形成的异度空间,就一定存在核心的污染源。
她要调查清楚,水神医院的是哪一种。
从领域里的阴暗、潮湿和水来推断,施术者或者说污染源,一定是阴性的。
龚南晴应该跟现场的人打过招呼了,郎胭骑着机车很自由地进了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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