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电视开着,正在放林正英的电影。
郎胭边做俯卧撑边看电视。
许深深从她身边走过,郎胭站起来休息,差一点碰到一起。
许深深定在原地,和郎胭离得很近。
郎胭只穿着一件运动背心,曲线流畅健美,蜜色的皮肤微微散着热气,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漂亮的线缓缓滑落。
她的腰腹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肚脐周围的符咒跟随呼吸的节奏轻微鼓动,那些符文在体热的催化下显得更加红艳,格外妩媚。
郎胭灼热的鼻息打在许深深的脸庞,许深深低吟一声,张皇地退开。
她局促地别过脸,整理鬓边的发丝,耳垂不受意志的控制,有点发烫。
郎胭问:“你要出门?”
“嗯。”
许深深快速从她身边走过,郎胭的脑袋跟着她转,“天都黑了,你去哪?”
“小区会馆,做个推拿就回来,你不用去。”
“哦。”郎胭盯着她看一会,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大小姐,你耳朵怎么红了?”
许深深淡定地换鞋,“我没有。”
郎胭拿起一根哑铃,悠闲地上下举动,“你该不会是没见过我这么俊的妞吧?”
“有病!”
许深深给她一记寒冰眼刀,凶巴巴地关门。
一个人坐电梯,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非常安静,许深深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有过那么近的接触了,更没有像刚才那样尴尬过,还是和她最讨厌的冤家。
许深深轻轻咬住下唇,告诉自己要无视郎胭的捉弄,不要去想刚才的事。
对,臭狼就是这样的一个坏东西——明明知道她只是因为近距离接触感到尴尬,却还要跟她开玩笑,实在是太可恶了。
电梯到了,服务员微笑着迎接:“许小姐这边请。”
包间里光线暗沉,音响播放着古典的古琴曲,桌上点着熏香。
技师熟练地按摩许深深的肩颈。
“许小姐脖子不太舒服是吗?”
许深深闭着眼睛,“对。”
“颈部的经络有些淤堵,我帮您疏通一下。”技师解开许深深的发带,“帮您把首饰放到一边哦。”
“好。”
“咦,许小姐今天没有戴那条黑珍珠项链吗,那颗珍珠真的是我见过成色最好的黑色海珍珠,我记得您特别喜欢,每次来都戴着的。”
下午去医院,为了方便骨科医生触诊,许深深没有戴项链。
“今天没有,要给它做下保养了。”
“是的,首饰就和女人一样,要悉心保养才能永葆青春。许小姐您知道吗,前几天黄太太还跟我打听您的项链从哪买的,她说她家做珠宝生意,都找不到您那颗黑珍珠那么好的货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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