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周末,两天时间,叁人几乎都在折腾。如果不是连景想着下周期末考试而硬压着她刷了两套题,殷宝儿书包链都不会拉开。
从最初的不忿与抵触到星期天晚上,连景都完全脱敏了,甚至在一次次叁个人的性爱里可耻地发觉了乐趣。
无它,殷宝儿喜欢。
被夹在两根鸡巴之间,女孩子的淫欲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时常处在享受与崩溃的边界线,混乱中她前所未有地满足与投入,对他和连昱都依赖极了。
连景喜欢她抱紧他的样子,喜欢她口齿不清呻吟的样子,喜欢她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的样子,喜欢她潮喷时承受不住快感抓他和咬他的样子。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18𝖜。⒱𝕚𝔭
然而这都是靠他一个人无法催发的状态——对殷宝儿,他总是太心软了,常常她一求饶他便停止,更不提把她干到哑声哭泣。
由此,他终于一面唾弃自己变态,一面全身心地接受了和连昱一同陪伴她的现实。
连昱则不同。
他已经不是十六七岁被荷尔蒙支配的愣头青,虽然喜爱与殷宝儿上床,但事实上并没有到时时沉迷的地步。
推掉一大摞工作在江城逗留,更多是为了用高频率的性爱麻痹殷宝儿的神经,使她喜欢上这么玩的感觉,脑子被欲望塞满,自然没时间冷静或后悔。
这是他一贯使用的方法了:从京城那次开始,连昱便悄无声息地逐渐占用了她许多时间。每天都联系,她没有趣味冷却的时间,便不会怀疑他们又性发展起来的爱是否牢固。
某种意义上,连昱是世界上最不希望殷宝儿冷静思考的人,他其实一直隐蔽地畏惧着两人刚建立起来的感情断裂或崩塌。
尝过甜头后,他已经无法再次忍受与她疏远了。
连昱一直待到了周一上午才走。
八点半的航班,他干脆打车去机场时顺便将殷宝儿和连景去捎到学校去。
殷宝儿懒惯了,嘴上说“学校很近哎呀不用啦”,实际上早上连书包都留给连昱帮她拿。
车到学校便停下,后座穿校服的少男少女开门下车。连昱把车窗按下来,书包递过去,被连景接住。
他犹豫了一秒:“打架的人……”
“已经招呼好了。”连昱道,“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你们好好考试就行。”
他摆出长辈姿态,连景又听得不耐烦了;“你快走吧。”
连昱笑,和殷宝儿道过别,示意师傅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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