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何意的衣裳却被弄脏了。
“大人,地牢阴湿肮脏您怎么亲自来了?”狱卒露出谄媚的笑,“您要看哪个犯人?小的给您搬张椅子!”
谢潇澜淡声:“不用,你先下去。”
“是是!”
狱卒那叫一个高兴,大人今日和他说话,明日说不定就要提拔他了!
片刻后,靳蛇姗姗来迟,还抱着一个木桶,他有些难以置信:“大人您还真是睚眦必报!”
竟然让他弄了桶盐水来,你夫郎被泼的只是凉茶,你个丧心病狂的却要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谢潇澜淡淡瞥他一眼:“把桶给我。”
“得,这事还是我来做吧!”靳蛇独惯了,而且这种事他的父母官可不好做,当即便找到关押那妇人的牢走了过去。
衙役都是打人的好手,既能让你见血还能让你伤不到筋骨,眼前的妇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走进牢里缓缓蹲下身子,先是把那妇人叫醒,而后便像淋火油似的把那一桶盐水浇在她身上,听着那痛苦的哀嚎和哀求,他神情有些享受。
疯子。
谢潇澜见那妇人彻底清醒,这才踏足牢狱里那片干净之地。
“饶命啊大人……”妇人低低哀求。
谢潇澜不为所动甚至挑起唇角,语气悠然:“下次若是再做这些损人损己之事,就不是撒盐水这般简单了。”
他虽笑着,但笑不达眼底,甚至还能看出深藏其中的暴戾和虐杀之意。
靳蛇莫名打了个冷颤,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状元郎,才是真正的疯批!
作者有话要说:
搞个小抽奖,大家注意看下哦
第88章
妇人口无遮拦的几句话并不能对书院造成影响,也正如何意问的那些问题一般,分明就是他们自己教子不善,何必要将错误推到书院头上,自然是无人会信这些。
南方总是炎热多雨,阴凉时何意便去安保堂做事,碰到太阳强烈的过分时便留在府上吹风轮。
日子竟也这般一天天过去,谢潇澜最近忙的很,日日都要去城中做事,早出晚归,偶尔晚上也会住在城里,一来二去的两人竟是鲜少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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