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通说,给了银子后就回屋里收拾了,倒是能瞧出这家从前大概家庭和睦,屋内摆设虽有变动,但仍能看出这家的女主人十分爱惜这些物什。
如此也算是彻底安定下来。
何意便让谢潇澜写了封家书雇人送回去,省的谢母两人在家茶饭不思。
几人休整一晚,第二日倒是都起了大早,厨房早就备好了早食,就等着他们起床吃呢。
“今日都有何打算?”谢潇澜问道。
李鹤道:“天气稍寒,我准备在屋里温书,就当是休息了。”
何意听他说这番话,便知道他有些不适,咽下口中香甜的粥,他微微点下巴:“伸出手来。”
李鹤不觉有他,将手腕搭在桌前。
“累着了,休息两日也好。”何意省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前因后果只说了解决方法,而后又看向其他人,“若是有不适随时来找我,免得在贡院出问题,岂不是白费三年。”
翟子桥微微叹息:“有做大夫的亲戚,心中都踏实了不少。”
“你倒是会往脸上贴金。”南灵微露着坏笑损嘴。
年节过后,这几日天气倒是有些回暖,见他们都想着要温书,谢潇澜也放心了许多。
用过早食四位书生便聚到一屋去了,谢潇澜有什么想与他们多说些考题,其他几人自然也不会推辞,谁让学识摆在那里,任谁也越不过谢潇澜去。
何意左右无事,拿出先前买的医书看着,据说是什么左神医亲手撰写的,还是孤本来着,他觉得有趣便带着了。
里面的性味归心倒是写的清楚,让何意觉得有趣的是,药方的编写和用处都透着股狂野,和如今这些大夫全然不同。
用药十分大胆。
他细细琢磨着,推算着如果把其中的某味药换成药效相当却不同的药草,但药方整体的药效便会降低。
实在有趣。
不知不觉一上午便过去了,宅子里只管早食,何意便想着去出买些回来,左右让他做是不可能的了。
他敲了敲门:“该用午食了,要出去吃吗?”
话音刚落屋门便打开了,谢潇澜牵起他:“晌午太阳好些,出去转转也可。”
“那便同去吧。”
本就是为着散步,便没有驾马车,从幽深的巷子走出去,路上瞧见许多书生打扮的人从其他宅子里出来,想来是经过别人介绍来的。
路经他们来时拦马车那小厮门前,就瞧见一穿着桃红色衣衫的妇人施施然从里面出来,何意敢发誓自己并没有任何龌龊想法,但看见那妇人时却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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