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便天天围绕着婉贞转,哪怕办公的时候也要将婉贞一起带去。左右养心殿与永寿宫很近,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婉贞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对他这种黏人的姿态不以为然,但却很是理解,因此便也尽量配合着。
看见帝妃相亲相爱、形影不离,最高兴的当然莫过于他们身边的人,还有念哥儿和悦哥儿。如今,几乎天天都能同时见到父母一起出现,兄弟俩自然是十分欢乐的,而且光绪挂念着婉贞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念哥儿的功课难免就没那么上心了,这孩子也是jg灵,偷笑在心,却也一声不吭,偷偷享受着这个偷来的&ldo;福利&rdo;。
又过了几日,光绪的行踪却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不再那么紧bi盯人,有时候一走就是一两个时辰,也不叫婉贞同行,她主动问起的时候,还有些支支吾吾、闪烁其辞。
婉贞忍不住满腹狐疑。
若只是不再黏人,那还可以说是他已经过了新鲜、紧张期,开始慢慢适应这种家有孕妻的生活了,可他闪烁其辞做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qg不能让她知道的么?
孕妇本就有些qg绪多变,再碰上这种事qg,她往常的淡定就消失无踪了。
qiáng自忍耐了许久,终于有一天,在再次询问光绪不果之后,她发作了起来。
&ldo;砰砰砰&rdo;,屋里的摆件装饰被她统统砸碎在地上,一地的渣子。就连喜烟和小东子都不敢放肆,提心吊胆守在一旁,生怕被bào风雨扫到,又担心她过于激动会伤了自个儿的身子,焦急不已。
好在,因为怀孕的关系,怕她不小心磕着碰着,屋里绝大部分的摆设都已经收了起来,只留下最基本的装饰,既不值钱,数量也不多,砸了也不心疼。最重要的是,砸了一会儿,她便没东西可砸了。
喜烟这才小心翼翼避过了地上的残渣,走上前去轻声劝慰道:&ldo;主子,您消消气儿,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只管跟奴婢说就是了。奴婢定会想尽办法为您排忧解难的。&rdo;
婉贞一听,不由更加生气‐‐敢qg他们到如今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啊
她一拍桌子,怒道:&ldo;都出去&rdo;
喜烟吓了一跳,&ldo;扑通&rdo;一声就跪下了,颤声道:&ldo;主子息怒主子息怒&rdo;
她这么一跪,顿时屋子里&ldo;哗啦啦&rdo;跪了一地,众人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一片沉寂。
婉贞正要再说,忽然听到外面通传:&ldo;皇上驾到‐‐&rdo;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叫道:&ldo;关门&rdo;
&ldo;啊?&rdo;守在门边的小太监傻眼了。
&ldo;叫你关门听不懂么?&rdo;她怒道,自己就站起身来要走过去。
喜烟急忙拦住了她,说道:&ldo;主子,您身子重,当心脚下,别摔着了&rdo;说着连连给小东子使眼色。
小东子猛地回过神来,急忙爬起身,跑到门口关上了门,自己也站了出去。然后一抬头,便看见光绪大步走来。
&ldo;奴才参见皇上。&rdo;他急忙下跪道。
光绪摆了摆手,不经意地说:&ldo;起来吧。&rdo;然后抬眼一看,不禁一愣。
眼前大门紧闭。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他诧异地走上前去,没想到小东子&ldo;噌&rdo;的一声就挡在了他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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