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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那么是为什么？&rdo;

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好像这个真相是天字第一号的秘密而且还是压在她心上的十字架。&ldo;为了仇恨……为了报复你们，报复你们所有人！&rdo;

&ldo;为了我看不见。&rdo;她用一种压抑着感情的声音说，&ldo;为了被欺骗。为了我无助……当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应该杀了我。你知道瞎子是什么感觉吗……接受第二手的人生？依赖别人，乞讨，残废？&lso;把他们拉到你这一层来，&rso;我曾对自己的秘密生命说，&lso;如果你是瞎子就让他们更瞎。如果你无助，让他们变成残废。报复他们……所有人。&rdo;

&ldo;奥丽维亚，你不正常。&rdo;

&ldo;那么你？&rdo;

&ldo;我爱着一个怪物。&rdo;

&ldo;我们是一对怪物。&rdo;

&ldo;不！&rdo;

&ldo;不？你不是？&rdo;她突然燃烧起来，&ldo;就像我一样，除了报复这个世界你还做了什么？你的复仇行为除了报复糟糕的命运给你带来的私人债务还有什么呢？谁不会把你说成一个疯狂的怪物呢？我告诉你，我们是一对，格列。我们无法不相爱。&rdo;

她说的话让他惊得愣住了。她泄露的天机把他打个正着，它贴身紧抱住他，比那刺在他脸上的老虎面具还紧。

&ldo;残忍，&rdo;他说，&ldo;好色，不忠，无情的恶棍。那是真的。我不比你强。更坏。但是在上帝面前我从来没有谋杀六百个人。&rdo;

&ldo;你正在谋杀六百万人。&rdo;

&ldo;什么？&rdo;

&ldo;也许更多。你有他们需要用来结束战争的东西，而你坚持不肯交出来。&rdo;

&ldo;你的意思是派尔？&rdo;

&ldo;是的。&rdo;

&ldo;那是什么，他们在为这能产生奇迹的20磅该死的玩意儿打仗？&rdo;

&ldo;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需要它，而且我不在乎。是的，现在我很诚实。我不在乎。让几百万人被杀掉吧。这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区别。和我没有关系，格列佛，因为我们站在旁边。我们站在一边，营造我们自己的世界。我们是强者。&rdo;

&ldo;我们是被诅咒的。&rdo;

&ldo;我们是被赐福的。我们找到了对方。&rdo;突然间她放声大笑，&ldo;到我这里来，我爱……不管你在哪里，到我这里来……&rdo;他触摸她，然后用自己的双臂环绕着她。他找到了她的嘴唇然后狼吞虎咽地吻她。但他又逼着自己松开了她。

&ldo;怎么了，格列我的爱？&rdo;

&ldo;我不再是个孩子了，&rdo;他说，&ldo;我已经知道没有什么是简单的。永远没有一个简单的回答。你可以爱一个人然后厌恶他。&rdo;

&ldo;你能吗，格列？&rdo;

&ldo;而你在让我厌恶我自己。&rdo;

&ldo;不，我亲爱的。&rdo;

&ldo;我一生都像是一头老虎。我训练我自己……教育我自己……用我的皮带把自己吊起来让自己变成一头更强大的老虎，有更长的爪子和更尖利的牙齿……敏捷而致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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