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三。”季迟栩说了句,宁年松了大口气,“我保证没下次。”
知道这事算是过了,宁年是一点不反感季迟栩管他,甚至于压根没想到这是属于被管的范畴,从爷爷去世后,他不论干什么都没人说过他,所以季迟栩说他,他知道是为了他好,也不会不乐意。
就是把人弄生气了还是心虚,而见季迟栩不计较又转眼忘在脑后,开始寻思着今天季迟栩怎么这么不对劲,又好说话又有耐心。
“有点疼。”季迟栩提醒了句,让人有个准备。
宁年胡乱应了声,是真奇怪啊,好像一夜之间转性了一样,今天好像真没
“疼疼”宁年下一秒疼的脸都扭曲了,什么念头都抛出去了。
季迟栩抓住了宁年伸过来想摸的手,“忍一忍。”
“真的疼。”宁年哭丧着脸,“你别按呀。”
季迟栩把膏药完完整整贴好了,才收回手,看宁年抽着气想碰又不敢碰自己脚,无奈的叹了口气。
等宁年吃完消炎的药,季迟栩才给他满了温水放在茶几上,“这段时间饮料别喝了,想喝甜的林姨给你榨果汁。”
“我去洗澡,有事喊我。”
宁年“哦”了声,目送着季迟栩上楼,这才和底下小金毛对视,眼里满是疑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小家伙茫然的接着啃玩具,显然是不知道的。
季迟栩洗完澡下楼时,客厅没人了,只灯光亮堂堂的。
他眉头微蹙,听见露台上传来动静。
宁年心都要暂停半拍了,在见到季迟栩出现甚至于往外走的当下,猛地蹦了两步就蹿人怀里了。
“外面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去吧回去吧。”
宁年语气惊慌,季迟栩则纯粹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下一秒沉了脸。
“你能不能安分点?”
起码目前季迟栩是舍不得凶,但是又着实被气的无语,宁年像是在哪都不能老实,非要蹦一下这走动那走动才舒服,就算是瘸了腿也一点注意的意思都没有。
“我们快进去吧,进去吧。”宁年顾不得季迟栩说这些,着急的就要把人往里推,但显然是有些晚了,脚边滚出个沾满泥点子的小家伙。
小金毛嘴里叼着花,还是朵玫瑰,屁颠屁颠的献给季迟栩,一脸讨好乖巧。
宁年:“”
季迟栩:“”
季迟栩终于视线缓缓往右前方看去,玻璃花房一片狼藉。
小金毛被关进笼的动静,让宁年小心肝颤了颤。
“你这花多少钱啊?”说话都结巴了。
整个玻璃花房大半的花没有逃过这场劫难,如果不是刚才宁年老半天见小家伙没出现到露台看了眼,几乎是逃不过全军覆灭的命运,花朵的枝干被压折了,泥土飞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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