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但歹毒。
“本王本想积蓄一段时间逼供夺位,但没料到他处处进逼,就连西戎皇帝都开始畏惧他!既然如此……”
他面色带了几分阴狠:“那他就别怪本王不饶他!”
“广南王好手段。待他被那样的罪名沾染上,纵然功勋卓众又有何用?哪怕是皇帝这回也保不住他。”
谢兴和笑了笑,丝毫不见朝廷上谦厚内敛的姿态,浑浊眼眸里带着几分傲慢。
-
褚二来到楚宁王府书房,把方才观察到的事情逐一禀报:
“……但他们四周全是侍卫,防护森严,属下打听不到具体内容。”
“不用打听。”
景殃专注处理王府内务,笔尖不停,讽刺一笑道:“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
褚二沉默。
他怀疑主子是在说他笨。
景殃道:“公主呢?她在干什么。”
又不来找他,也不来打听。
怎么一点都不想他。
褚二:“属下不知。”
景殃看了看卧房床榻,又看了看清冷寂寥的王府内院。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跟她分住两府,倒觉出几分寂寞来。
王府确实该添个人了。
景殃放下笔,起身走出去道:
“褚二,你去找廖管事,让他把主院旁边的双鹭苑整理出来。”
“是。”
褚二应下来才觉得不对。双鹭苑不就是仅次于主院的侧院吗?突然整理出来干什么?给谁住?
没等他开口问,景殃就已经离开了楚宁王府。
褚二默默把肚子里的疑惑咽下去,动身去找廖管事。
-
夜幕降临,鹿白还在伏案观察叛国书的玄机。
墨笔被她研究得很详尽,但寻不出端倪,鹿白便专心研究起这纸笺来。
难不成纸笺有什么玄机?
能透字?能折叠出不一样的图案?
鹿白把纸笺折来叠去,又对着烛光看了半天,最后毫无收获。
真是奇怪。
是她判断错误吗?
鹿白不信邪,打算去找找有无类似的纸笺,一并买来细细研究。
她刚刚踏出书房,景殃就从窗子一跃而进,眉梢一挑:
“这都几时了你要出府赴约?男子还是女子?”
“什么赴约,我去库房找找纸笺。”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