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先回吧,这阵子低调行事,银钱不够就从公主府账上出。”
伙计连连谢过,行礼之后跟着下人离去。
房门关上后,景殃从暗处走过来。他来时恰好听了个全,走到鹿白身边顺手把她抱进怀里,手掌在她腰肢上轻轻揉捏,浑不在意道:
“谢兴和与西戎勾连,现在使臣被我抓到,洛水大军围困西戎三城,他在两国之中周旋,迟早露出把柄。你无需再冒险,一切交予我就——”
鹿白腰肢发痒,耳垂发热地躲开他的手,突然听他话音一顿。
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发现景殃正看向桌几,眸中颇有几分兴致,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桌几上,野史韵簿的册子露出来一个角。
鹿白睁大眼睛猛地起身,面颊瞬间染上热意,没等她有动作景殃就反手把她搂进怀里,她猝不及防地撞到景殃的胸膛。
下一秒,景殃探臂把桌上的簿册拽了出来。
簿册上面各种露|骨、污|秽的的字眼暴露出来,让空气都安静几分。
鹿白感觉浑身血液都往头上涌去。
她紧张地抬头,跟景殃略带兴味的、意味深长的含笑眼眸对视上。
他捏着她下巴,微微挑起眉梢:
“小公主,我来之前你在偷偷看什么?”
鹿白整个人都在瞬间烧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挣扎却挣脱不了,声音带了些羞恼:
“你干嘛乱看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不太对吧。”
景殃掌心覆在她背脊摁在怀里,没忍住垂头亲啄了下小姑娘的唇瓣,低笑道:
“那是风月楼为了留客弄的有关我的风流韵事,你不许否认,我以前看过。让我猜猜你看的哪一页……未开|苞,一夜七次?”
“景殃!”
鹿白面色涨红,用力推了推他禁锢在她腰上的手掌,嗓音委屈甚至有点恼怒:
“你不许再说了!整天就知道逗弄我,好讨厌……”
“假的,全是他们胡编乱造的。”
景殃赶紧安抚她,生怕怀里的人真的被气走了:“我道歉,都是我混账,阿锦莫气。”
鹿白偏开头,娇声闷气道:
“我不听。你刚刚还取笑我!我生气了。”
景殃轻轻捏了下她泛红的脸颊:
“对不起,我的错。殿下不生气了,再生气我就亲你。”
鹿白又开始挣扎,但被他再次抱进怀里,半晌泄了气,撅着嘴哦了声。
脸颊秀美昳丽,尾音绵绵软软,像是拖着钩子,还带点小脾气。
怎么这么可爱。
景殃又捏了下她的脸,说:
“那些流言是故意放出去的。当时羽翼未丰,一个纨绔性子的掌权人能放低外人对景家的警惕心。我从没跟哪个女子上过床榻,没让她们近过身,更没接触过什么未开|苞。二十四年守身如玉,这回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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