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霞子不小心碰到的,机器的开关就在那扇墙。也是彭春他自己找死,要不是他去欺负霞子,也不会这样。”
“那么后来呢?”赵虎问。
“还有什么后来。霞子都吓傻了。我也是。等我两反应过来停下机器,彭春已经死了。后来你们就都知道了,趁着夜黑,我就把彭春扔到了垃圾处理站,他那种人也就配呆在那个地方。”
彭春的案子办完了,大家的气氛却有点沉闷,霞子和老郑的遭遇实在令大家优点难受和牵挂。杜炘看大家都有点垂头丧气的,便想说要给大家打打气。于是,杜炘拍拍手召集大家注意力,“彭春的案子不到一天时间就能结案,是大家的辛苦努力。今天晚上老地方,我请客,大家放松一下。明天回来梁春的案子m市那边应该也有消息传回来了,我们还得加把劲儿把这个案子结了。走,大家老地方见。”
年纪最小的陶一热情响应,开开心心的就扑倒张龙桌前,“张龙哥,我要坐你的车,春秋他们开车太没有安全感了。”
“嘿,你个小屁孩,有车坐就不错了,没驾照的人没资格挑剔。”留春拐着陶一的脖子就拖下去了。
陶一还挣着脖子喊,“别忘了叫上丽丽姐!”
杜炘看着大家重新找回了活力的样子,笑了笑。
杜炘上楼来到法医办公室,就看到门开着。许文博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办公椅上望着窗外的残阳。斜斜的夕阳穿过窗户打进室内,许文博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以及硬挺的眉都被光线渲染出油画般的质感,唯独许文博的双眼,却带着未知的迷茫不知落向哪里。
杜炘交叠着大长腿轻轻靠在门口欣赏着这美好的画面想着许文博仔想什么。可惜宁静很快就被小助手给打断了。小助手从门的另一边探出脑袋,“两位大帅哥在看什么哪?”
“走,今天晚上我请客,吃好吃的。”
许文博想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小助手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终于说“好,地址发给我,我带她过去。”
杜炘口中的老地方是个离市局开车大概十分钟的地方,门口还挺隐蔽,许文博的车紧跟着杜炘的车才找到地方。进门之后倒是大有不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正是饭点,但是店里人却不算多。饭店的装修偏欧式风格,菜系也是西餐,座位错落有致,不局促但也不浪费空间。靠窗的一排全部坐满了,里面倒是空出来好几张台子。
杜炘一进门,吧台后面就迎出一个姑娘。高扎的马尾辫,立体的五官,眉眼英气十足,身高175左右,看着不过25,6岁站在杜炘旁边也是气场十足,让人顿觉眼前一亮。
美女上前就给杜炘一下子,难得杜炘站在哪乖乖挨打,许文博对这个美女的身份也有点好奇了。
“大嫂,最近真是太忙了!”许文博眉头轻轻一挑,心想:大嫂,为什么调查报告上没有说过杜炘还有个哥哥啊?哪里来的大嫂。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妈说了,再见不到儿子她就要来市局逮人了。”
“今晚就回去,今晚就回去,好不容易完结一个案子。”
杜炘拉着许文博上前介绍,“大嫂这是……”
“许博士是吧?爸,哦,对就是你们杜局回家说了好几遍了,说这次请来一个强力助手,美国回来的高能法医,破过很多大案子的。以后我们家杜炘也请你多多关照咯!”
“你好!”许文博一项不知道怎么应付美女的热情,只能礼貌的握手。倒是杜炘习以为常,一边拦住美女热情的拥抱,一边对许文博说“你就叫他vivian就好,还有我和我爸的事局里还不太知道,你心里清楚就行了,他们都到了在那边坐,咱们一块过去!”
“大嫂,还是老样子,快点上来,那帮子狼都说饿疯了”。
吃饱喝足,大家都四散开来找乐子。张龙和赵虎在pk桌球,张龙技术泰国高超,一杆清台,让赵虎一个球没摸到。春秋兄弟在比赛飞镖,弟弟刘秋正在耍无赖阻挡哥哥刘春的视线。小助手正在痴痴的对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发花痴。杜炘找了一圈才看到酒吧自带的小花园的池塘旁,许文博正端着酒杯发呆。
杜炘走进了一看,“bruichladdich,好么,大嫂怎么拿这个酒给你喝啊,这个这么烈你酒量很好吗?”许文博的酒量确实不错,闻言还晃了晃酒杯,举杯示意杜炘,“来一点吗?”
“算了,一会我还得送这帮家伙回去。”
杜炘坐在许文博旁边,“怎么,还在想霞子和老郑的事?”
“你听过一句话吗?howdoesonecollectlove,rage,hatred,feartherearecertaincluesatacrimescenewhich,bytheirverynature,donotlendthemselvestobeingcollectedorexamined。”
“詹姆斯·瑞斯博士说的,我读过他关于心理创伤的著作。”
“为什么人类能够干出这么多伤害自己同类的事情,拐卖一个小女孩给别人,打骂和身体的折磨,到最后无论做什么别人都会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你。而幸福和快乐却那么短暂。”
“霞子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但是除了法律没有人有权利去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如果我们赞同以暴制暴的思想,那么这个社会的秩序会彻底混乱。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警察,尤其是我们重案组只有等悲剧发生了以后才能做什么,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又是否有意义。比如彭春,他无亲无故,没人关心他的死活。他甚至是个人人都不喜欢的讨厌鬼。但这就能说明他的命就不平等与其他人了吗?法律只有做到公正才能约束人。无论受害人和被害人在过去有着怎样的人生故事,但在案件发生的这个时点,我们就要把公平给到受害者。”
杜炘看看表,已经到了十点左右,酒吧里人已经high起来了,杜炘拉着许文博站起来。经过前厅窗户,准备叫大家回家。刚一走进前厅,就听到咔嚓一声玻璃杯落地的生意,和一个中年男子气急败坏的呵斥“你会不会做事情啊,知不知道我这裤子多少钱!”
许文博和杜炘抬头一看,一个穿着酒吧服务生衣服的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正在被客人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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