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事你没必要劝我,过节我就回去。”罗西惜整理一下衣领,起身挎上包,给汤月发了几个字,“我定了酒店,地址发汤月你手机里,帮我送一下我爸。”
汤月倒望着能早点了事,捣蒜般的点头。
罗西惜站在位置上过来会儿,她抬起胳膊,手指指了一圈锁定在胡情晚身上,眸子淡淡的曙光变得阴沉:“情晚姐,送我。”
“嗯。”胡情晚应答,提起黑色长裙悠悠地退出位置,手展开拉过罗西惜,离去。
车上两人交流不多,平平淡淡的,罗西惜脑袋枕在u形枕子里,闷闷不乐的垂着眼发呆。
“我还饿着呢,去你家。”罗西惜感觉路线不怎么正确,开口改意。
胡情晚把车行驶到路边小巷口,侧过身来,压住了罗西惜的上半身:“西西。”
罗西惜轻轻瞟了眼她,起风了,开着的车窗扫进风来,她低眸把窗户降下来,打了个喷嚏。
紧接着,缓缓回到胡情晚的视线里,墨色的瞳孔照出她的样子,脸色微红,不怎么深的妆容显得素。
“再等等我。”胡情晚张了好几次口才得以说出来,苦涩的安静。
一语末了,罗西惜怔住,直直盯住她,莫名的笑起来,心酸的疼哭,抹了一下杏眼,珠子断了线似的掉下来,笑声和涰泣交杂在一起。
宝蓝色的珍珠发卡被胡乱的抹眼泪动作往下移动几分,璀璨的白珍珠在暖灯下衬得更闪,它主人的脸庞也是。
秋中的季节很暗很暗,车里的暖灯开的足,胡情晚捧着她的脸抵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是温暖的吻却是清冷的唇。
“你别…别再丢下我,行不行……我出钱给,给南南请私教…最好的,你不走。”罗西惜哭到后脆不抹泪了,杏眼一眨一眨的噗泪。
罗西惜的长相一直属于暖味的,哭起来却同会令人可怜,胡情晚忙乱的亲吻她,眼尾、鼻子、脸颊、唇瓣。
“不是我丢下你,我是一直一直,在放弃自己。”胡情晚抚罗西惜脸庞,情意绵绵的望着她,眼睑细长的睫毛刷子一样扫了扫。
被雾气和泪水打乱迷糊的眼睛使罗西惜看不太清胡情晚的表情,黑乎乎白乎乎一大团的,她本是缩着身子,慢慢的展开环住胡情晚,温和的拍顺。
“姐姐,姐姐…我还是那个很爱你很爱你的罗西惜,你能不能别回去,回去那个地方。”罗西惜长裙划在身上,紧紧裹在上面,修饰出薄弱的身板。
她的确瘦弱,爱吃爱喝长不胖可是又满足不了,罗西惜在胡情晚离开后用了学习和吃喝填满自己空缺的心角。
不够…她需要的是爱不是饱满。
略略的悲哀流淌在心中,罗西惜脑袋靠在胡情晚肩窝,毛茸茸的头发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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