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完,江明楷也听了,江明月就不再想着这回事。
下午越仲山下班比江明楷早一点,徐盈玉也还没回来。
江明月刚接完徐盈玉的电话,帮她拆了一堆快递,比跑步还累,瘫着手脚仰面躺在沙发上,越仲山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
他在沙发旁边弯腰,慢慢靠近江明月,一手在他耳朵上捏了一下。
江明月有点痒,握着他的手腕偏过脸说:“这么早。”
越仲山没说话,收回手在他脚边坐下,挨着江明月的小腿,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堆快递盒,又放回去,重新握住了江明月的手。
客厅再没有别人,很安静,夕阳的晚照洒进来,在浅灰色的水纹地板上投下橘红色的光影。
江明月侧身躺,闭着眼睛,感觉指尖被越仲山用拇指轻轻地摩挲。
他想到什么,得意地小声说:“你完了,我妈知道你凶我,今晚没你好果汁吃。”
越仲山“嗯”了声,江明月觉得没意思,睁开眼看他,发现他还是在很专心地玩自己的手。
江明月往回抽了下,没成功,就拿被他靠在沙发背上的小腿蹭他:“怕不怕。”
越仲山说:“怕死了。”
江明月更觉得没意思,越仲山突然朝他压低身体,一手撑着上身,两张脸挨得很近。
“先跟罗曼琳吃饭,又跟男同学烧烤,接着回家住,昨天说今天回,今天又说明天回。”越仲山数出江明月的几宗罪,眉眼漆黑,脸是冷的,声音也低,“你也没有好果汁吃。”
江明月以为他开玩笑,闷着声笑,越仲山仍一本正经:“怕不怕。”
江明月说:“怕死了。”
越仲山稍微满意,松了撑着上身的手,压在他身上,把他抱得很紧,耳鬓厮磨地蹭了蹭。
吃饭的时候,徐盈玉坐主位,江明月与越仲山坐一边,对面坐着江明楷。
桌上摆了瓶白酒,江明楷拧开,拿在手里闻了闻,问江明月:“能不能喝?”
江明月知道他是故意的,挤兑越仲山背地里告状,嘴里说:“少喝点,忙得都睡不着,喝多难受。”
徐盈玉也不赞成,但有越仲山在,所以不拦着,不然显得不给越仲山面子,说:“你们俩喝一杯,不用给宝宝倒。”
江明楷没逗得江明月炸毛,也没不依不饶,抬手给越仲山倒了一杯,越仲山接过去,也给他倒满。
一顿饭一杯酒,不多,但江明楷的精神的确不算好,吃完饭没多久就上了楼。
江明月正打算也带越仲山上楼,徐盈玉就叫越仲山帮忙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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