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近山好不容易将那条毒蛇斩成了许多段,用水冲了半天的手,发现上面的药渍怎么也洗不掉,只得闷闷不乐的回到客厅,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三弟今天的策论答得怎么样?”
慕容近山事先早已由礼部尚书陈元为他做了一份答卷,自信能够胜得过孟近竹,想要趁机卖弄一番。
孟近竹笑了笑,“小弟答完题的时候,整个科场除了作弊和昏倒在号房的人外,并没有看见哪个士子在小弟前面交卷的。”
慕容近山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哦,愚兄还一直在为三弟担心了,看样子是我过虑了。”
“近竹谢谢兄长的关心。”
“明天可是会试的最后一关,祝三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希望咱兄弟俩能够顺利的在殿试的时候会师。”
没等孟近竹答话,秦氏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接过话茬说,“到时候祖母一定为你们摆上十天的庆功宴。”
第二天清晨,孟近竹依然由孙家振带领禁军簇拥着到了考场。
进了号房之后,考官依旧拿了三只蜡烛进来,冲他点点头,点着了蜡烛,便锁上门走了。
孟近竹对于那些儒家经典早已烂熟于胸,略一思索,便挥毫答起题来。
写着写着,忽然觉得身子特别困,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脑子了顿时一片空白。
糟糕,这蜡烛有问题。
孟近竹低头想要将蜡烛吹灭,刚一弯腰,就已支撑不住,嘭的一声摔倒在地,顿时不省人事。
门外的监考官听见里面的声音,立刻打号房的门,捂住鼻子,从身上掏出一份早已备好的答卷,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孟近竹的考卷轻轻拿走了。
等孟近竹醒来,发现号房的门已经开了,监考官站正在他身边,使劲的摇晃着他的身子,“时候到了,该交卷了。孟公子今天答题的速度可比前两层慢了好多呀。”
孟近竹只觉得浑身上下异常疲惫,想要答话,却又感到口干舌燥,张了半天的嘴,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考官将答卷糊了姓名,这才笑着将答卷抽走。
孟近竹跌跌撞撞的出了号房,大口吸了些新鲜空气,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
仔细回忆之前的事情,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昏迷了多时,恐怕刚才考官收走的答卷,根本就不是出自他的手。
好歹毒的手段,他们若是让我无法参加考试,皇上追究下来,恐怕他们也难逃法网。
现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身上做了手脚,模仿我的笔迹弄一份答卷,如果仅仅是大失水准还罢,只怕他们弄些大逆不道的言辞在上面,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分辩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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