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只修长、骨节均匀,却被咬的全是血的手闯入我的视线,拿起那一部手机。
“呵。”
我头顶上轻飘飘的落下一声慵懒又阴冷的冷笑,“还真是巧,正说到你情夫呢,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你要不要接?哦,你现在接不了,我帮你接?”
那个声音轻蔑而阴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听的我瞬间毛骨悚然。
“沈温!”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怎么能让贺征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
我怎么能让沈温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撕扯着宛如破风箱一样的嗓子大喊,像一条濒死的鱼临死前的挣扎一样,奋力的想要挣扎着起身,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钳制重重的压下。
我只能像头老狗一样无力咽呜。
沾血的手轻轻一滑,电话接通了,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在这个飘散着血腥味的房间里响起。
“老周,你怎么不回消息啊?干什么去了?”
听到那个声音,我心底升起一抹绝望,我浑身紧绷着,慢慢的弓起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紧紧的咬着牙,压低了声音,颤声道,“沈温……挂了电话……别让我恨你。”
沈温明明听见了,却是轻笑一声,笑的那么的淡然,我心瞬间跌落冰窖,下一秒,他骤然挺身深入,狠狠地冲撞过来,又疼又深,我的声音难以压制的零碎溢出。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回响而起肉体碰撞和男性的喘息声。
电话那头的贺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深呼吸一口气,试探着抖着声音喊了我一声,“老周?”
这时候,沈温终于开了口,他嗓音慵懒而散漫,沾染着些许情欲,慢悠悠的道,“贺征,你找周闲?他现在挺忙的,正被我干着呢,要不然,你下次再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紧接着,便传来贺征几乎破音的愤怒嘶吼,“沈温!你把老周怎么着了!”
贺征话甚至于还没有说完,沈温就挂掉了电话。
他笑着俯下身来,凑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轻声道,“你不是很想贺征吗?为什么刚才不出声?”
“难道是被他发现我们两个正在干这档子事?”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你猜,你还能回去他身边吗?除非贺征心胸宽大到愿意要一个被我操松了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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