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如是说道。
黄瓜接着道:“我就奇怪。哪有这么巧的事,就审问他。他死也不说,说是被人赶昏了头。才乱撞的。可是那马明明被他用锥子扎伤了。”
最后,还是秦淼——她在军中呆了几年,那可不是白呆的,用银针扎他脚底,扎得他杀猪似的大笑大叫。最后说是胡镇让他弄的。
原来胡镇正在茶楼喝茶,探头看见郑家浩浩荡荡一行车队从下面街上过。认出当头骑马的两个少年正是黄瓜和黄豆。
想起这些日子张郑两家的风光,昔日踩在脚下的乡野少年居然都搬到京城来了,心中仇恨不已,遂咒骂不绝。
一个随从为了讨好他,就出了个黑心主意:命一个小子下去装作被人追赶的模样,冲进车队,混乱中用锥子刺马,惊了车队,好让郑家摔死撞伤人,出一口恶气。
胡镇大喜,忙吩咐就这样办,让那人惊了马就往小巷里跑,叫郑家吃个暗亏。
谁知算的倒好,偏秦淼和紫茄坐一辆车,见那人故意找事,大怒之下冲出去。她在战场上拼了几年,抓这样的宵小之辈简直易如反掌,因此那人就倒霉了。
葫芦和板栗听了大怒,都道早知这样,先前就该一脚踹死他。
众人忙问何故。
板栗就把如意楼一段故事告诉了他们。
刚才他和葫芦没回来的时候,众人问张家人为何还没到。香荽就跟他们解释了缘故,因此就提到云州的产业被胡镇姐夫霸占的事。
郑老太太听后满腔怒火,现在又听板栗说胡镇嘲笑他穷酸,再结合惊马的事,以及两家被抄的缘故,诸事积在一块,把她气得眼前发黑。
若依照她以往的脾气,须得大闹一场,出了这口气才好。因想着这是京城,不敢如乡下那般撒泼,怕给儿孙招来灾祸,只得忍着。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得要命,不住用手柔。
刘云岚见婆婆面色不好,吓坏了,忙过来帮她顺气;香荽也不住帮外婆揉胸口,小葱和秦淼也赶过来查看。
郑长河却没老婆子想那么多,他直接问葫芦:“葫芦,你跟爷爷说,白虎将军是个多大的官儿?”
葫芦就道:“一品。”
郑长河又问:“比那混世魔王的爹官儿大么?”
葫芦忙道:“他爹已经死了。他们家还有大房和三房,家里不少人都当官。他有个姑奶奶是宫中的太妃。”
郑长河听得头晕,赶忙问道:“爷爷就问你,你跟板栗管不管得着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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