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里的水溅得老高,水花都打到了这边,差点就落到乔言脚背上。
乔言稳稳站定,瞄一下对面窈窕的背影,没兴趣关注那些男人。
周希云过去后就不再回头,与友人谈得融洽,很快就游刃有余地跟那些朋友打成一片。
这人身畔站着的还是邢远,距离隔得较近,斜跨一步就会肩并肩挨到一起。邢远乐呵呵端一杯香槟给周希云,不多时凑近些,在周希云耳畔低语几句,像是讲了什么悄悄话。
周希云听完也回话了,脸色温和。
无缘无故的,乔言心头更堵了,宛若不上不下地卡着一块石头,搞得呼吸都不咋畅快。
周希云没再回来,到后面还被一众朋友围着。
也不晓得这群人究竟在聊哪个话题,总有那么多讲不完的闲话,你一句我一句就没停过。
一番推杯换盏,交际便这么逐渐打开。
乔言认识的人只有一小撮,没多久那两个伙伴也离开了,这边愈发空荡,没剩多少身影。
半个小时后,寿星现场切蛋糕。
邢远被众星捧月地推上前,象征性做做样子,过后那个气派豪华的大蛋糕便遭了毒手,一部分被大家分食,其它的全被嚯嚯掉。
一朋友端一份给乔言,“尝尝。”
蛋糕精致,用料、味道都极佳,但乔言没胃口,端手上半天都吃不完。
整个派对的氛围也就那样了,能融入集体的享受其中,反之则被排除在群体之外。
与乔言一样不合群的还有几个,大伙儿都分散各处,谁也不打扰谁,要么干看着,要么埋头玩手机。乔言就是后者,过了很久才加入打牌的队伍中,搓了一晚上的麻将。
邢远他们后来也凑几桌搓麻将了,周希云随着一块儿。
这边桌子连着换了两次人,一次是把邢远换过来,后一次则是换来周希云。这群人打牌都不消停,好像坐另一桌就不得劲似的。
周希云最后坐乔言右手边了,非常有孽缘地“重聚”。
乔言面不改色洗牌,明面上目不斜视,连个眼神都不多匀给周希云,桌下却往旁边支腿,脚尖轻踢到周希云的小腿。
其他人对此毫无察觉,完全看不见。
摸牌,砌好。
邢远先出,打完几圈后出一张牌,“二筒。”
乔言不客气地推倒两张,“碰。”
周希云捏一张麻将在手心里,岿然看牌。
一会儿,邢远再出一张,“幺鸡。”
乔言还是那般,“碰。”
桌上另一位北方朋友笑笑,“远儿,你这手气有点背呀,别再来一圈就赔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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