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之笑:“能有多丰富,不就是课室实验室公寓三点一线,偶尔和朋友去旅游,挑战各种极限运动。”
纪荷内心暗暗腹诽,这还叫不丰富吗?
“你会怀念那段时光吗?”
“我的人生只存在向前看,不会回首。”
纪荷弯眼笑笑,从他怀中下地,在包里找到钥匙串,把一直握在手中的钥匙扣挂上去。
这个钥匙扣她一辈子都会好好珍惜的。
陆浔之也站起来,脚踢了下旁边的积雪,“给你堆个雪人?”
“好啊。”纪荷想过去和他一起。
陆浔之抬抬下巴,“坐回去别动,按照你的模子堆。”
纪荷眨了下眼,拿出相机准备录像。
一小时后,陆浔之拍了拍手掌,扭头说:“像你吧。”
纪荷拿着相机靠近,弯腰仔细端详着那圆溜溜很可爱的雪头,很不给面子地说:“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陆浔之掌心按在她帽顶上,淡声威胁:“给你一次重组语言的机会。”
纪荷仰起头,眼里泛着水光,可怜兮兮瘪嘴:“难道你还想家暴我不成?”
陆浔之最受不了她这副表情,特别是在进|入彼此的深夜里,她总会用着这副表情一会儿求着他慢点,一会儿又用细白的蹆缠住他求着他快点。
他拦腰把人抱起,语气低沉,磁性的嗓音撞|着她的耳膜:“想在床|上干|死你。”
纪荷脑子卡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话,瞬间又羞又恼,怒嗔他一眼。
不知不觉间到了凌晨,温度似乎又降了些,还好下午捡的树枝足够多。
手机依然还是没有信号,并且冻得自动关机了,纪荷在欣赏下午拍得照片,陆浔之每一张相片都十分的英俊帅气。
看完,她举着相机,对准夜空中的伶仃几颗孤星。
录着像。
她忽然问身旁安静坐着的男人,“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会看见流星?”
陆浔之叼着根没点的烟,黑色毛线帽下的眉眼极深沉,启唇懒懒回答:“不能。”
纪荷把相机对着他,张嘴,相机前浮起的淡淡白气,“你说,‘能’。”
“不能。”
纪荷晃陆浔之手臂,“我有愿望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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