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她是废物,她没学会。明明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示范了一次。
望向双腿之间,那里最简单,可她也没法试呀。
殷长衍清理掉到身上的药材,转而抱她上床。胸膛振动,在笑,“怎么在咬自己,想吃肉了吗。”
王唯一惆怅得要死,“我愧对你的教导,一点儿都没学会。”
殷长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忍笑道,“我会就足够了。而且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
王唯一继续闷闷不乐。她的资质怕是比路边的石头还要不如,她真的是敬佩师尊的毅力,居然敢来教她。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师尊”两个字划到齿关又咽了回去,“李卿之。怎么这个表情?你不喜欢他?但我又不能骗你。”
“他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你太过宽容,让你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人。”
王唯一叹了一口气,“李卿之这一辈子啊,不容易。”
殷长衍:“再让我听见你嘴里出现他的名字,我们重新示范一遍。”
王唯一可耻地有感觉了,有些跃跃欲试,但是身体再来一次的话会干涸吧她不着边际地想着。
诶?!他抱着她,脚没事儿吧?
“你的脚?!”
“现在还能用,你要是再继续拧下去,就说不准。”殷长衍怀里柔软的绸缎立即硬成一条带鱼。
医修的丹药不愧价值千金,睡了一晚,殷长衍身上伤口好了大半。脚上仍有血迹顺着铜针流出来,但已经好了很多。
第二日在天亮以前起床,避开辰时的表里灯,去百柿林。
百柿林。
百柿林种满了柿子树,漫山遍野都是橘红色的柿子。映着蓝天,美极了。
这真的是在受惩吗?
比洗月事带要轻松不少。
殷长衍进了柿子林,入口处种了一片竹子,风一吹飒飒作响。
地面落了厚厚的枯叶,一些熟透了的柿子落下来,摔成烂泥,时日一久,变黑发臭,蝇蚊围绕。
外面看有多美,里面就有多难闻。树周围土质比外面要细不少,再加上掉下来的柿子,地面十分松软。
这不是什么好事儿。松软的地面像无形无向的手随意地推挤着封灵铜针,无时无刻地刺着脚掌。
“有人在吗?”殷长衍喊了几声,没有回应。看来并无他人在这里受惩。
殷长衍回到出口,唤出“绛辰”,割了几根竹子,劈成二指宽的窄条。
席地而坐,编织竹筐。
摘柿子,总不能放在衣摆上一趟趟地往出口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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