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这才出声:“腰带呢?”
王孝宁动作一顿,没反应过来,“什么腰带?”
花崇略一抬下巴,“你这件大衣,不是应该有一条腰带吗?我看你刚才那动作,像是想系腰带?”
“腰,腰带……”王孝宁支吾着,“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花崇已经看过醉香酒楼的监控视频,在进入大堂和包房的时候,王孝宁大衣上的腰带就不见了。
“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丢的吗?”花崇问。
“这我哪记得?”王孝宁不耐烦道:“你们不去破案,反倒要帮我找腰带?”
花崇哼笑一声,将王章炳的勒痕照片摆在桌上。
王孝宁先没看出那是什么,明白过来之后惊叫道:“你,你……”
“你父亲是被勒死的。”花崇淡淡地说:“勒痕里藏着一些棉纤维,这些棉纤维,来自你身上这件大衣。”
王孝宁瞳孔骤然紧缩,脸上的血色褪去,几秒后,惨白的嘴唇开始剧烈抖动。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关心你的腰带了吧?”花崇食指隔空点了点,“你的腰带,或许就是勒死你父亲的凶器。”
王孝宁哑然地摇头,眼睛瞪得巨大,“不,不是我,你们搞错了,不是我!”
花崇审视着她,少倾,问:“不是你,那是你的丈夫张冲戚?”
王孝宁半天没说出话,双手先是用力抓着大衣,接着拼命扯开纽扣,像摆脱什么怪物似的将大衣扯了下来。
但衣服易脱,罪行难清。
“和冲戚没有关系!”王孝宁颤颤巍巍地说:“腰带早就不见了,根本不在我手里,我怎么可能拿它去勒死我父亲?你,你们不信可以查监控,腰带一直没在我衣服上!”
“你可以事先将它收起来,放在包里,或者大衣口袋里。”花崇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大衣,随手抖了两下,拍着口袋道:“这口袋的深度,放下一条腰带不成问题。”
王孝宁再次抢过衣服,“你这是凭空想象!”
“我这是基于证据的推理。”花崇双手撑着桌沿,直视王孝宁的眼,“你和你的丈夫在用餐时进入休息室,是去干什么?”
“我们……”
“你想说,你们是去给你父亲送汤?”
王孝宁低下头,挣扎了许久才道:“我和冲戚不是一同去休息室的。”
“你独自进去?然后他也独自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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