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咬着牙,对于自己的连连失利十分恼火,“我自领兵以来,从未受过如此大辱。”
“她并非等闲之辈,否则萧齐是如何败退的,盛国的大军又如何节节失利。”李娴道。
听到此,萧瑾自责的低下头,“是我大意了,导致河北道全境丢失。”
李娴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你,是我们事先没有弄清她的虚实。”
萧瑾抬起头,“宁国明明已经垂危,就算江南富庶,他们总不能洗劫江南吧,那些军火,他们那儿来的钱弄这些,还有国东的十万常备军也有些怪异。”
“宁国财政亏空已不是一年两年,它们打主意都打到永兴陵身上了,上次永兴陵坍塌,他们没有捞到任何好处,我实在想不通。”萧瑾皱眉道,随后看向李娴,“军火花费的银两,可远比军饷要重,她之前在金海,难不成是船王?”
李娴摇头,“宁国朝廷虽然把控了船行,但萧敬忠的商行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存银,一是商行周转所需,二是救济百姓填补国家财政亏空,况且金海那么多富商,也不一定是萧敬忠。”
萧瑾如今最恼火的是卫曦手中的火器营,不论是攻城还是防守,都太过厉害。
“倒也没到有消息说,宁廷向商人集资。”萧瑾又道。
“国东虽连连胜利,但宁廷的日子却并不好过。”李娴将密报从袖子里拿出交给萧瑾,“各地起义不断,宁廷虽派禁军前去平叛,又设下重赏,但却并没有那么顺利。”
“这是为何?”萧瑾不解。
“因为魏清,把所有精锐都给了她女儿。”李娴道,“别忘了,她姓卫,是卫氏族长卫东权的女儿。”
萧瑾觉得自己失算,狠狠拍着床榻,“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直接南下,先将中原占据,一举拿下广安。”
“盛国兵力有限,她又岂会让你如此轻易夺取中原。”李娴道,“但话说回来,宁廷当局孤注一掷,将所有重宝压在她一人身上,你胜了她,取天下便如探囊取物。”
萧瑾握紧拳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我要去趟卫军军营。”李娴道。
“什么?”萧瑾不解,“娴儿,你去卫军军营做甚?”
“去见一个人。”李娴回道。
“两军正在交战,你是盛国的军师,你若出了危险…”萧瑾担忧道。
李娴摇头,“我次来,就是为了见她,如果真的是她,我便不会有危险。”
“如果不是呢?”萧瑾问道,“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如果不是,早在沧州城下,恐怕她就已经对你下死手了。”李娴道,“她并不是不忍伤你。”
“什么意思?”萧瑾皱起眉头。
“她是怕念慈伤心。”李娴又道,“所以对你才没有下狠手。”
李娴的话,让萧瑾质疑了起来,“她,究竟是什么人,让你和小慈都如此的在意?一个是我的至亲,一个是我的挚友,而你们都是为了她,一个倒戈,一个不远千里赶到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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