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温:“嗯,星期六的时候,你把时间空出来吧。”
他咳了一声,男生嗓音干净,还带着些神秘的语气,“有惊喜哦。”
周清幸步子突然停下来。
风吹过,脸上的温度很凉。
她握紧手机,“越温,我要回国一趟,等我回来吧。”
她说完等了好几秒对面都没有声音。
拿掉手机一看,屏幕全黑掉了,没有电的手机冰冰冷冷的。
说不清楚的茫然与空落,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慌。
她招手拦了车,对司机道:
“去西兰区机场。”
“操……”
对方手机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
越温烦躁地把手机塞进兜里,连招呼都不打就挂电话了,还关机。
这真是对周清幸太好了,都把她宠出脾气了。
心情郁闷的大佬转而给文尔达打了电话。
“你在哪呢。”
一接通就传出的嘈杂声音让他皱了下眉。
对方报了个地址,有名的红灯街。
身材性感的金发女郎踩着红色高跟,饱满胸-部蹭上铁棍,充满性-暗示的舞蹈几乎抓住了场内所有雄性的目光。
长沙发上,文尔达左拥右抱,正笑得开心。
“越少,来得巧啊,正好赶上今晚的重头戏。”
越温往台上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又收回,显然对这样的表演不感兴趣。
文尔达摆了摆手,旁边的陪酒美人都散开。
越温坐下,伸手拿过他桌上的酒看了看。
“白金龙兰,你过的真是奢侈。”
“哈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文尔达递了新杯子给他。
亮白色酒液透着微光,在玻璃杯里很是好看。
越温端起,对文尔达道,“你这一杯够我打工三个月。”
“哈?打什么工。”文尔达端着酒杯,没怎么理解他的意思。
越温喝了一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阖上眼,“餐馆打工啊,给那些人推酒,修东西,搬货什么的。”
像他们这种人,估计对打工都没什么概念。
如果是前几个月的越温,朋友突然来说他去餐馆打工,那他也一定会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你……你受什么刺激了?”
越温笑,“赚钱,给女朋友买礼物。”
文尔达突然了然,他嘴巴张开,拍了拍越温的肩膀。
“佩服,挣了多少?”
“四千多吧。”
“嗯……”对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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