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错愕不已。
谢潇澜此人在他看来智多近妖却总是有所收敛,不曾想是个惧内的……
太守是见过何意的,他先前只觉得那哥儿漂亮的过分,说话时清清冷冷的却很好脾气,没看出来是个能压制谢潇澜的。
人都找上门了,酒是不能再喝了。
他颇为惋惜的拍拍谢潇澜肩膀:“那便算了,待日后有机会再一同吃酒便是,既然给你定下了时间,那我让马车送你,快些回去哄人罢。”
“多谢!”
谢潇澜也顾不得礼仪,道谢过后便立即离开了,一旁听着的管家颇有些暗示性的说道:“这谢解元倒是个真性情的。”
“他自然真性情,惧内到他这份上,装是装不出来的,此子前途不可估量,且瞧着便是。”
谢潇澜比预计的时辰早很多回去,路上更是买了好些东西讨何意欢心,只是他不知何意是真恼了,待他出门就将屋门反锁了。
谢潇澜回来后人都傻了,却倔的不听劝,绝不去其他屋将就。
“少爷,我买了好些你爱吃的点心还有医书,就是不让我进去,你说句话理理我也行啊?”谢潇澜轻敲着屋门,恨不得将窗纸舔破个洞偷偷瞧瞧里面的人。
“放在门口,你去找灵微他们同住吧,我今日不想看见你。”
能说不想见他这种话可见是真的气的不轻,谢潇澜哪里真敢去其他屋里,将东西放在屋前假意离开了,等他再回来时东西已经不见了。
他无奈莞尔,去南灵微屋里要了床被子,抱着继续坐在门前了。
翌日。
何意早就养成习惯,昨日床上只有他自己,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好,天不亮就起床了,刚一推开门就发现了倚着门墙睡着的谢潇澜。
他赶紧蹲下去摸对方额头,幸好没有发烧。
“……夫郎。”
“我都说让你去灵微屋里睡一夜了。”因为靠坐着睡,屁股到腿根处酥麻无力,只能靠何意的搀扶起身。
他失笑:“气头上说的话哪里能信,我怕你起夜看不见我在屋外,又要生闷气。”
“我不会,我说让你去便是真的,如今九月中旬,白日和晚间气候差的有些大,你这样睡一夜生病了不还是我照顾?”
何意无奈将他扶进屋里,去厨房熬了些药草给他喝,预防着总归是好些。
日出后,宅子里的书生们陆续醒来,来时一同来,走时自然要一起走,昨日他们都听了两人争吵,只是人小两口的事,外人实在不便插手,劝了谢潇澜几句无果,便由着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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