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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我知道，在d区的靠北边，跟c区交界的地方。&rdo;简东平对那里隐约有点印象。

&ldo;对，就那儿。&rdo;她漠然地点了点头，&ldo;望春路上有家&lso;金升夜总会&rso;，我跟丽丽一起在那里唱歌。她唱老歌，我唱流行歌曲。&rdo;

金升夜总会？简东平的脑子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ldo;金升夜总会的金升，是不是这么写？&rdo;简东平掏出掌中电脑，用电子笔快速在上面写了&ldo;金升&rdo;两个字，递给尼娜看。

&ldo;嗯，嗯，就这么写。哇，你这玩意儿好炫哪！&rdo;尼娜拿着简东平的最新款掌中电脑，左看右看，发出一声赞叹，脸上终于露出符合她年龄的表情。

&ldo;她在你们那边唱歌的时候就叫周丽丽？&rdo;他任她把玩那个掌中电脑。

&ldo;我只知道她在我们那里是叫周丽丽，专门唱邓丽君的老歌，别的什么都不知道。&rdo;尼娜艳羡地盯着那台掌中电脑看，但最后还是把它还给了简东平。

&ldo;她唱得怎么样？&rdo;

&ldo;还不错。老男人老女人喜欢她。&rdo;尼娜笑了笑，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ldo;像你们这样的除了在夜总会演出，还上别的地方演出吗？&rdo;

&ldo;有人来叫就去喽。&rdo;

&ldo;那么像周谨，噢不对，丽丽这样的，会不会去参加别的演出？&rdo;

&ldo;那是经常有的事。常有些人叫她去参加什么新年会、联欢会，她旗袍一穿唱邓丽君的老歌，迷死那些老男人了。&rdo;

&ldo;有没有比较高级的场合让她去？比如什么时装发布会。&rdo;

&ldo;有。我记得她参加过一个什么老上海的记忆什么的发布会，人家是专门做旗袍的，叫她去唱歌，其实，我跟她一起去的，她唱四首，我唱两首，操！她得了2000，我就得了300！什么屁公司！&rdo;尼娜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

&ldo;是不是妙邻公司的&lso;上海的香艳记忆&rso;？&rdo;

&ldo;不记得了，谁有空记这种名字。我唱歌，他给钱，咱们两清了。你说呢？&rdo;

&ldo;那是去年的事了吧。&rdo;简东平想起来，苏志文就是在那次的发布会上认识沈碧云的。

&ldo;去年4月份。那时候丽丽才来金升没多久。&rdo;

&ldo;那丽丽一般的出场费是多少？我是指在别的地方演出。&rdo;

&ldo;大概演一次300块左右。有时候多点。&rdo;尼娜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边抽烟，一边斜睨着简东平，问道，&ldo;帅哥，问你个问题，你干吗要找她？你是她什么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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