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课时间前五分钟,罗斯曼带着一本《细胞信息传导》走进了教室。
他的体型有点微胖,但不失匀称,身上的西装被他撑的鼓鼓的,但也就是这样才让他有一种别样的亲和力。
罗斯曼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随即开口说道:“时间快到了,现在开始上课。”
说着,他举起手里的一本书继续说道:“今天课程的内容正如同你们所看的那样,我必须得提前说明,这个课程并非你们现阶段要求学习的内容,但我觉得对你们而言应该会很有用处。”
“当然,如果你如果对这个内容并不感冒,你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现在就可以离开。”
“放心,这对你们的绩点没有任何影响,我也不会在意,毕竟现在的教室里还算拥挤。”
话音落下,教室里响起哄笑声,但并未有人离开。
这个开场白还是很有特色的,陆时羡也是第一次领略到他不一样的风采。
罗斯曼曾公开了自己的科学观念,他认为创新的本质植根于科学方法。
最伟大的科学发现就是科学方法的发明,因为它有无穷的潜力,只受限于人类的想象力。
罗斯曼实际上对扶持青年科学家成长这件事非常重视,曾经鼓励年轻人应当自由的探索,不要总听前辈科学家的意见。
他也曾建议年轻的独立科学家们根据自己的本能和兴趣去进行基础研究,并创建一个独立研究的学术氛围。
这大概也是他放留出许多原本应该用于科研的时间,依然活跃在讲台上的原因。
同样也是他在听到库里教授提到陆时羡之后,亲自主动上门拜访的原因。
或许还是他并未给陆时羡一个自己的明确意见,而是示意陆时羡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的原因。
在科学界,除了专业的学术研究,其实还有一些很有意思的研究内容。
例如,随着1901年第一届诺贝尔奖被颁发以来,至今已经有一百多年的时间了。
有人根据这段历史,基于科学家研究谱系研究,提出了诺贝尔奖族谱的概念。
就目前为止,罗斯曼是师承族谱分支的最下级。
如果由他逐渐往上溯源。
大概是他在斯坦福大学时的导师阿瑟·科恩伯格,他是“dna酶学之父”,同样也是2006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得主。
再往上则是弗里茨·阿尔贝特·李普曼,他是”辅酶a“的发现者,是1953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
逐级往上最后就会发现,图谱最后的尽头来到阿道夫·冯·贝耶尔,1905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
类似师生延续、数代相传的例子自然不止这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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