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选择就算是初中生来也不会去做。
那么究竟是什么缘故?
陆时羡预感自己可能越来越接近事实的真相了。
可他还差最后临门一脚想不清楚。
苦想无果,陆时羡便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了。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已是夜月高悬。
在这盛夏,本是汗流浃背的夜晚,却感觉格外清冷。
陆时羡紧了紧外套,准备前往统一安排的临时招待民宿。
这里距离镇上有数十分钟的车程,走过去更是天方夜谭,想住条件更好的宾馆已经是奢望了。
不过,陆时羡也不在意,他并非娇生惯养长大的。
只是真到了住处,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没有土砖泥砌那么夸张,但也只是红砖堆砌而成的一层平房。
可能唯一的装饰是外面抹的石灰粉末。
他抵达的时候,这间屋子并没有开灯。
陆时羡知道这应该是为了省电,而省电就是省钱。
以前困难的时候,他们家也这样做过。
只是等陆时羡上了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做了,因为他晚上要做布置的课外作业。
屋外,一个老汉正点着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来自烟头上的火光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他姓高,这是陆时羡知道的唯一信息。
“是赵老伯吗?”陆时羡隔着土制道场打了个招呼:“我是村里安排过来住一晚的大学生,小陆。”
听到声音,老汉放松了心中的警惕,因为信息完全对得上。
“娃娃,你咋现在才来啊?”老汉一边说话,一边进屋给他搬凳子:“我之前还在寻思村里是不是在糊弄我老赵。”
“大学生好,有前途!”
“可惜我孙子没这个命,读完初中就出去打工了,几年回不来几次。”
陆时羡熟稔地顺着这个话题与他交流:“看样子您孙子很忙啊,这是挣大钱了啊!”
老汉抽出烟嘴,一口唾液吐出去。
“他挣个屁的钱!”
“没来搞我的棺材钱就不错了。”
陆时羡问道:“那他怎么不回来看您呢?”
老汉感叹道:“还不是因为穷呗。”
“我们这荒山野岭的,每年种点地能够自给自足就不错了。”
听完,陆时羡疑惑地问道:“不对啊,像您们有山的,应该每年都有天然林补助,有地的应该每年也有耕地地力补贴的呀?”
闻言,老汉有些惊讶的看了陆时羡一眼:“你这娃娃看着年轻,倒有些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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