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僵菌、核型多角体病毒以及一些寄生性天敌,所以基本不存在补课的可能。
而高静的回答显然也证实了这一点。
“那倒没有啦!只是我本来就是学昆虫的,接触一点害虫防治的知识的不过分吧?”
陆时羡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内心对高静的评价不由得上升了一些,并安慰了几句。
“安啦!你说的确实是事实,不过研发有几个好几个维度,除开不太适用的作物品种外,我们这次又不涉及到基因编辑,只是苏云金杆菌菌株筛选及其相关应用和方法而已,难度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高。”
高静翻着白眼,接受了他的说法,但心里却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我信你个鬼!”
苏云金杆菌制剂的生产过程,无非就是发酵、浓缩、剂型。
浓缩和剂型都好说,最关键的是就是发酵,即菌种选育、培养基以及工艺选择优化。
但现在,大规模制剂轮不到他来操心,他现在要做的是从成千上万把万能钥匙里找或者新配一把钥匙,一把独属于米国白蛾的钥匙。
这个任务实际上并不如陆时羡嘴上说的那么简单,不然苏云金杆菌近万相关专利与菌株或菌株筛选有关的就不会只有一百多件了。
前世,他不止一次在讨论中听人讲过,如果没有苏门金杆菌,不知道有多少个科研从业者会饿死。
这句话虽然是调侃,但话糙理不糙。
截止到目前,全球通过分离得到的苏门金杆菌菌株一共有接近50000株,在这五万株菌株里,又可以将其分类为62个血清型和亚种。
这些血清型和亚种都携带有不止一种杀虫基因,而一种菌株可以携带多种杀虫基因,这也是苏云金杆菌具有如此广泛性杀虫效果的真正原因。
陆时羡在办公室的小黑板写上接下来的实验方案。
正写着,想到实验材料,他连忙转过头向高静问道:“你待会去帮忙问问,南江大学校内也没有已经分离保存的野生菌株。有现成的话最好,如果没有的话,为了得到足够多的样本,估计这几天我们有的忙了。”
高静想了想,以一种肯定的口气回道:“应该有吧,这种微生物这么常见,而且安全度又高,我想每个生物实验室都备的有,我找我大舅问问。”
陆时羡表示了解,然后又问道:“我们之前采集回来的白蛾幼虫,这几天喂的怎么样了?”
“好吃好喝供着呢,待遇好得很,拿回来才几天就胖了一大圈。”高静没好气地说道。
陆时羡听出了她心里的不情愿,让女孩子去喂虫子什么的,确实需要一定的勇气,毕竟虫子没有小白鼠颜值高。
但这也没办法,既然选择了这行,不跟这些东西打交道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这些试样的生物不当亲爹供起来,哪来的实验数据?
没有实验数据,哪来的科研成果?
不出成果,一辈子也毕不了业。
相比之下,饲养白蛾幼虫已经比果蝇幼虫或者蟑螂幼虫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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