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是聪明人,知道尤璇比喻成七爷。
阿斌回答说,“那没有,当然,得看尤小姐能不能用新的眼光去看待世间万物,也能找到比烟解瘾的好东西。”
尤璇蹲在那儿,犯瘾的滋味挺不好受,“你老板真不是个好东西,天天乱撩让人惦记。”
这话说得有些苦涩,对闵行洲薄情的态度无比崩溃。
见过他的宠,可以宠到她麻痹沉沦。
见过他转身就给了别的女人,还更多。
早知道不住进0601院了,只是想离他近点,只是想期盼他别出事。
真犯贱,心上都习惯放一个人自我缅怀,自我找虐。
何况对象是闵行洲。
当你还沉浸在伤心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和下一位继续沉浸着纸醉金迷。
尤璇同样记得前些天,看得见门口的那场雪地画面,闵行洲对着那个女人又哄又抱,还带那个女人去喝羊肉汤。
一个早餐,从早上8点吃到12点半。
回来时,男人衬衣的铂金纽扣都被那女人扯脱了线,哪怕细微变化,依旧逃不过尤璇的眼睛。
更重要的,只有她发现闵行洲的领带不见了,发现闵行洲的皮带同样换了。
就差明晃晃写上,那四个小时他干什么去了。
分明上一秒还在谈正事,林小姐一出现,他就不忘心中贪念和林小姐去温存。
真他妈折磨人的嫉妒心。
当时…
当时,闵行洲带林小姐吃早餐回来后,尤璇一直坐在闵行洲的对面,观察闵行洲那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眼睛一片清明,不留丝毫痕迹,还装得若无其事,情绪即使藏得再深。
要说了解闵公子当属尤璇,尤璇清楚的在他身上读到四个字,贪心很重。
…
阿斌回来时,帮林烟照顾好雪人带帽子插鼻子,依旧不完美的,阿斌没那么聪明。
林烟看到客房服务的人也跟着推来了很多换洗衣服。
林烟扭头,揪了下闵行洲的袖口,“你还不能回港城对吗。”
他扯她到身边,“进房间。”
那一夜,落地窗的纱帘没有合上过。
林烟就这么被迫看着那几个雪人,有的塌了,有的被风吹走了帽子,残缺又破碎。
像她。
后来,林烟洗澡出来,闵行洲站在落地窗前,似乎也在看被风雪摧残过后的雪人。
卧室的灯没怎么开,只有院里笼着一层浓重又暗哑的光。
在微熏的灯影处,他身上的寂寞散开就像一座荒芜的城,不管是配烟,还是配落地窗,氛围都挺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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