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利顷叹气,“易家都没了,也不知道玩什么。”
闵行洲真找不到打火机,实在没那个耐心,他抬头,正看到那个女人款款从幕后走下台阶,沉默地看了会,他笑着蹦出三个字,“玩我呗”,就挂了电话。
帷幕没有落下,场地唯一的灯光在舞台,台下显得格外暗沉。
唯独坐在正中央的男人,西装矜贵,作派偏充斥着寡淡。
保镖从角落出来,上前给闵行洲点烟。
他摆手,取下嘴里的烟,漫不经心掐烂,碾碎扔了。
保镖很懂事的离开。
距离没几步,林烟绕到闵行洲身后,双手遮住他眼睛,轻轻挨在他左耳,一字一字念他的名字,“闵行洲。”
他懒懒笑笑,很快捉住她的手,捏在掌心搓揉。
很宽厚,很暖和,男人中指指节有些粗粝的茧子,常年握钢笔签字留下的吧,林烟没有抽回,任他揉弄。
她说,“技艺不精,献丑了。”
怎么会丑呢。闵行洲在庄园见过,林烟穿他的衬衣在落地窗前吴侬软语,很是滋味。
那滋味怎么说呢,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抽了好几根烟,咽喉里都是尼古丁阴暗地爬行。
见他不言不语,林烟俯在他耳边,“怎么了,喊你名字不舒服了?”
她的发丝跟着垂几捋下来,微微的软滑,悄然与男人的领带擦撞,贴在那儿,那么的痒。
“嗯。”他无奈不已地点头。
林烟软下音调,“七爷…”
这把嗓子怎么叫都好听。
闵行洲拉她的手下来,这样一来林烟贴他更近了,她身上是沉木熏香么,上台前要熏过吧。
心无杂念,干干净净。
闵行洲告诉她,他累,说不上哪累。
她手抬了抬,指腹压在男人的太阳穴,按揉,劲儿不大,力道胜在有技巧,像有晚风拂过。
闭上眼睛,舒服的感觉驱使着他,仰在那儿享受,这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温和了很多。
她说很多话,告诉闵行洲《兰桂》究竟讲了什么,也不知道闵行洲听没听。
没一会儿。
保镖抱着平板进来,递给闵行洲。
闵行洲只是划着,给身后的林烟一同看画面,“港城的地形图,你帮忙挑个地段。”
林烟眼睛跟他的指示走,挑地段?港城好地段多了去,要说她喜欢的,还是临江的好。
林烟看了一会儿,告诉他,“江北大桥桥头东南方向的地皮,路段安静而且江景好。”
闵行洲觉得她眼光还算不错,也没那么空空如也。
江北大桥的开发项目,在秦氏集团手里。
只是,江北大桥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