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转身离开,最后并没有跟总裁说,闵家那边命令过,不许这两个再私自碰面。
一整天。
尤璇哪也没去,洗了个澡做了个spa,化最精致的妆,穿最性感的睡衣。
她记得,以前和闵行洲谈情说爱的时候,闵行洲最迷这样的她。
这里的沙发,这里的吧台,都有他和她调情暧昧的痕迹。
也从来,他没让小贱货踏进过这里。
等到傍晚七点钟,闵行洲并没来,尤璇打电话到总裁办,那边12点就已经下班去忙。
那个笑面虎的助理,压根就没跟闵行洲说。
尤璇换上衣服补了妆容,开车去医院等,停在停车场,那层楼她压根不屑上去,不喜欢闵家人,不喜欢林烟,不喜欢那个圈子的排外。
尤璇划手机玩。
宾利车驶过,后面跟一辆保姆车。
徐特助开车门,男人从车上下来,西装就是不爱打领带,脚步声越来越近,
尤璇摁灭手机,看那边的方向。
闵公子人走到前面,酒店的服务生提晚餐跟他,包装都是精致的盒子。
有钱人怀个孕就是不一样,可以前,她都没怀孕,他也会这样任她嘴挑剔。
尤璇笑出声,“上车。”
他脚步顿住。
劳斯莱斯车里,两个人坐很久,谁也没先开口。
尤璇踢掉高跟鞋,收腿挨在座椅上,裙子短,白晃晃的长腿故意挨上闵行洲。
他瞥她,收回目光,“老实点。”
尤璇支脸,“徐九径真不是人,匡我在家等。”
闵行洲伸手,车窗外的徐特助递进来一部手机,透明密封袋裹装。
闵行洲递给尤璇。
林以薇的手机,逮捕的时候在警方里里外外调查过通讯。
里面有一条。
尤璇发给林以薇。
「世界上最容易攻破的局,是男人的深情,不战自败」
尤璇认,话里含笑,“我发的又怎样,不对么。”
闵行洲手搁出车窗,嗓音很沉,“不怎样。”
尤璇态度娇燥,“现在想当父亲?不管我了?”
许久,闵行洲应,“我管得还不够么。”
对前任的照顾,仁至义尽。
闵行洲在这段情里,疯狂过,痴迷过,追逐过,爱过,割舍不掉过,恨过,最终不知不觉走向无话可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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